陆终南见此,忽然放声笑起来,声如洪钟,双眼褶皱堆叠起来,“很好,很好!” 转眼,他顿时收了笑,一副讽刺凉薄口吻:“相比起色厉内荏的,你这种心思缜密,不显于色的才是适合闷声作大事的。可惜你还是太过年轻。” 你还是太过年轻。 这句话江偌已经耳熟到她一听见,就能心生厌烦的地步。仿佛年轻就是无知,是原罪。但凡是个年纪比她大,多吃了几年饭多走过几座桥的人,一旦从她身上搜刮利用价值不成,就敢拿出这话来数落她。 江偌冷淡又客气地回了句:“那可真是有劳您说教了,”她拿起包起身,“要是没其他事,我先走了。” “慢着。” 江偌没应声,只是转身拿眼神看着他,等他说话,分明没什么兴趣的样子。 “你真的不再考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