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被鬼俯身了?”我问:“你来脱不行吗?”徐清果捏着炉灰反问:“施针人不能沾裹尸服,你脱光她后,还要将裹尸服给她穿好,要不然我的事你来做?”我咽了一口唾沫。“刺啦!”抬手撕下一片衣服,将自己眼睛给蒙了起来。“等她醒了,别说我脱的!”廖小琴要是知道了这事,非得阉了我不可!尽管双眼被蒙,但双手触及滑似绸缎的肌肤,我仍感觉喉咙发紧,脸颊发烫。笨手笨脚将廖小琴衣服给换完,我长舒一口气,把眼罩扯掉,额头大汗淋漓。转头一瞅,徐清果正坐在一块大石头上,嘴里咬着饼干,一对小脚晃啊晃,俏脸戏谑而鄙夷地瞅着我。“她不是你嫂子吧?”我回道:“社会上的事,你少打听!”徐清果格格直笑。“你还是个初哥?”我非常无语。“你不是初姐?”本以为徐清果会被我呛的脸红,可她并没有,反而小脸得瑟上扬。“我是啊!不过,作为大夫,我见过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