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枝春怒斥,以前还好,现在听了楼主这个称呼她总觉得隔应的慌。怎么哪哪儿都有这女人的事,神沇也是,帮谁不好,非要帮她?
「啧啧啧,何必呢?」
「你想说什么?」
「我想说什么,夫人心里有数不是吗?陈留与你非亲非故,他目下是我所用的人,我看自己的人办事,好像碍不到夫人?」
怎料,一枝春气急而笑。
怒道:「你要看自己的人办事在自家看就好,没事栓紧些。
我不管他和你什么关系,但来了我九曜楼就是我九曜楼的客人。
他在外面怎样我不管,可在楼里,我罩定了。」
「这么说,是没得商量?」
「商量?
阁下这话也不怕让人听了去笑掉大牙?」你若是个有商有量之辈,又怎会暗中搅动风云?
你是不是以为自己做的周密,就没人知道你做了什么?
闻言,浥轻尘不咸不淡的理了理披帛的摆放,垂眸敛去寒光,道:「我记得,我似乎不曾得罪夫人。
夫人这偌大的怒火,从何而来?」
莫非,是因为他?
遂睇眼将人上下打量几圈,其中不乏森冷。
一枝春被她这两眼扫的冒火,道:「收起你那龌龊的念头,不是每个人都和你一样死皮赖脸倒贴着不放。」
话音刚落,浥轻尘神色已然变了。
厉声道:「当真不让?」
一枝春也笑,扶着云鬓花影,侧眸戏谑道:「怕你啊?」
有本事你动手,不动手的是龟孙。
然浥轻尘刚要出手,即被一
股强大的力量逼近,紧接着一枝春便不知所踪。
霎时,她只能寒着脸回到本体。
林卯也察觉到不对劲,赶忙上前询问缘由。
可浥轻尘并没有回答,而是叫他在百里家附近候着陈留,看看陈留接下来的动向。
林卯大惊,道:「会不会不妥?」
眼下如果不盯着陈留,难保他不会趁这段时间做什么。如果现在不看好,剩下的就该是咱们鞭长莫及。
浥轻尘冷眼,你当我不想?
那也要想的成啊?
寒声道:「仔细点,别惹上不该惹的人。」
「是。」林卯巴巴的将未完的话咽了回去,转眸一想却也觉得她的话在理。既然这王城还有他们不知道的人出手,说明这事情便不可轻举妄动。
与其惹怒对方给自己造成不必要的麻烦,倒不如退而求其次。不拘他陈留中间做了什么,只要结果不变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