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白袍人行了一礼。
“那这世界,会开始——怀疑谁才该留下话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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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就去。”
“别杀他。”
“让他知道,他永远写不出一个——能被读出来的名字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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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佐乌·火刻残台】
那块哑碑被重新竖起。
路飞把写了“我没名字”的那一拳的碑面转向了东面。
“为什么朝东?”乔伊波伊问。
“因为火种从东边来的。”路飞没多讲。
他只记得——他的第一次骨火共鸣,就是在东海打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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岩锖收回封石,塞莉雅则打开一块碎印残碑,在边上重新记录刚才那一拳刻下的火文。
“你知道这句话开始被外地回响了吗?”
“我们收到信号,从阿拉巴斯坦地下火阵的石路口,回响了一句——‘他说了话。’”
“不是我们的石头刻出来的。”
“是那边的碑,自动说出来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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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就等于,帮他们也说了一遍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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乔伊波伊忽然神情微变,站起身。
“来了。”
远方象主脊骨线上,一条镜白长纹自空中浮现。
一道身影如影落地,没走路,像风飘。
白袍、无发、面上无口,只有一道印痕。
他没自报身份。
但塞莉雅眼神瞬间冷了。
“……那是‘正典消声官’。”
“政府负责‘封口碑’和‘静碑群’维护的人。”
“只处理一类事:说了不该说的话的人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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对方没说话。
一张纸从他指尖飘下,落在石碑前。
上面只写了一句:
“此名,不应刻于碑中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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