路飞站起身,火印浮起:“所以你又来擦字的?”
“擦吧。”
“我再写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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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写一句。”
“你擦一句。”
“那我就一直写,写到你骨头也记住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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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白袍人终于开口,声音带着回响,像水面敲了下石子。
“你是火。”
“但你是——‘说错话的火’。”
“说错话的火,是要被熄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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乔伊波伊眼神一沉:“你要熄他?”
“先过我。”
他拔刀站前。
路飞拍了拍他的肩:“我来。”
“他说我火说错了。”
“我就看看到底谁的骨头在发烫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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下一瞬,碑火再起!
不是一拳!
是他全身骨火逆流爆发!
火不是往外打,是向内刻!
——直接刻在自己骨头上!
“我不写字了。”
“我写在骨头上。”
“你想擦,就来把我——整个人一起打碎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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火印一条条绕着他的手臂、肩、胸口往回卷,像碑文自己长在他身上。
石头再也没被碰。
但火,从他身上,已经在说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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碑不再是唯一。
这个人,就是碑。
他,叫:
无字之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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