价香水与汗水发酵的酸味,混着香烟烧穿床单的焦臭。 那间十平米的小屋塞着一张弹簧床,床头摆着我那个土大款父亲的照片——那是母亲唯一的装饰品,她说要让客人们看清楚,她曾经也当过\"正经女人\"。 每当门缝下漏出陌生男人的皮鞋影子,她就会往我手里塞几张崭新的大钞:\"小珂,你先出去买点东西吃,妈妈工作完就带你吃好的,乖。\" 钞票总是带着她掌心的温度,还有一股若隐若现的腥气。 我知道那是她在接客前总要拼命洗刷的味道,但有些气味就像墙角的霉斑,怎么擦都会渗回来。 巷口卖烧烤的阿婆说,母亲年轻时是夜总会的头牌。 那个姓阮的土老板说好要娶她,结果只留下我这个意外和每个月五千信用点的抚养费。 五千块在我童年的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