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六年过去,这件事像是湖面掀起的微不足道的波澜,荡漾出两圈波纹后就了无痕迹,再无人记得。 “当年我爸在准备送证据去京城的最后关头,感觉心神不宁,他生怕事情有变,就临时决定把真正的证据让我带着从酒店偷偷离开,他自己带着假的独自留在酒店,等第二天凌晨的火车,结果……” 吴毅说到这里忍不住声音哽咽,“结果,当天晚上他就遭到毒手,我爸是不可能自杀的,他的目标就是要把证据送去京城,交给黎叔,让黎叔上交,他怎么可能畏罪自杀,还写下什么指认书去指认黎叔。” “那后来呢?你拿着证据,没有想过去京城上告吗?”谢霖在他停顿的间隙问道。 吴毅抬手搓搓自己满是胡须的脸,眼中露出痛苦的神色,“怎么没有?从得知我爸的死讯后,我就带着证据想坐火车去京城,可到火车站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