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大明锦衣卫978(第8页)

李之藻突然指着轨道内侧的刻痕:“这是星图!比钦天监藏的还全!”那些细密的符号间,竟藏着用微雕技法刻的二十八宿,毕宿的位置被钻了七个小孔,孔眼大小与王恭厂的七截断碑完全对应。

庙门外传来缇骑的马蹄声。田尔耕的骂声越来越近:“搜!挖地三尺也要把那两个老东西找出来!魏公公说了,活要见人,死要见尸!”

徐光启迅将金属轨道塞进小赵怀里,又把抄着符号的纸塞进神像的泥胎裂缝。“你们从后门走,”他将自己的官帽戴在李之藻头上,“去天主堂找汤若望,让他用西洋算法解这些符号。告诉左大人,魏党手里还有另一半轨道,藏在——”

“藏在太庙的盘龙柱里!”小赵突然插话,从怀里掏出块龙纹瓦片,“我爹说,他在魏党密信里看见的,说那东西能让‘天石’自己飞起来。”

徐光启的心头剧震。他想起利玛窦说过,西洋有种“磁石”,能吸铁如饴。若这金属轨道是类似的材质,再配上璇玑玉的反重力系数魏党要的根本不是炸毁京城,是想用这器物做更可怕的事——或许是操控星象观测,或许是制造更大的灾祸嫁祸他人。

供桌突然剧烈晃动起来。缇骑已经踹开了庙门,田尔耕的刀劈开残破的神像,泥块飞溅中,他看见了供桌上的炭笔符号:“把这些鬼画符给我刮下来!带回东厂!”

徐光启猛地将李之藻和小赵推向庙后墙的破洞。砖石落下的瞬间,他抓起半截金属轨道冲向缇骑,蓝光在轨道上暴涨,田尔耕的刀突然脱手飞出,钉在梁上嗡嗡作响。“璇玑玉是天工造物,”徐光启的声音在庙内回荡,“记录的不是预言,是魏党祸国的铁证!”

金属轨道的蓝光映着他的脸,也映着缇骑惊恐的眼睛。徐光启忽然看清轨道末端刻的小字,是用篆书写的“永乐年制”——原来这器物不是西域番僧所造,是本朝先祖留下的测天神器,却被魏党用来酿造灾祸。

小赵和李之藻的身影消失在破洞外。徐光启将轨道狠狠砸向田尔耕,趁着对方躲闪的瞬间,用身体堵住破洞。缇骑的刀刺入后背时,他望着供桌上那些炭笔符号,忽然笑了——利玛窦说过,几何符号能跨越语言,就像真相能穿透谎言,总有一天,这些符号会被解读,会让世人知道,所谓“天变”,不过是奸佞的伎俩。

土地庙的横梁轰然塌下时,徐光启看见神像裂缝里的炭纸被风吹起,符号在阳光下翻飞,像只挣脱束缚的白鸟。远处的天主堂方向,隐约传来了钟声,那是汤若望在敲响晨祷的钟,也是在回应这用性命守护的秘密。

金属轨道的蓝光渐渐暗下去,却在他掌心烙下了永不褪色的符号。就像那些刻在历史深处的真相,纵被灰烬掩埋,终有重见天日的时刻。

天工秘语:徐光启的预言暗线

第五章:雕版藏秘

马蹄声踏在庙外的碎石路上,像重锤敲在紧绷的鼓皮上。徐光启正用炭笔在《农政全书》的雕版上涂抹,听见声响时,手腕猛地一颤,炭末在梨木版的“稻”字纹路里积成个黑团,倒像是滴凝固的血。

“快!”他压低声音,将抄着符号的麻纸卷成细条。李之藻已将供桌下的地窖盖板掀开,潮湿的霉味混着火药残渣的气息涌上来,那是小赵刚才用铁钎撬开的逃生通道。徐光启的手指触到雕版边缘的裂痕——这是他特意带来的校样版,上周刚刻完“救荒”篇,此刻却要用来藏比粮食更金贵的东西。

麻纸塞进雕版缝隙时,纸角被木刺勾住,露出半截符号。徐光启慌忙用指甲将其按进去,指腹蹭到梨木上的刻痕,那是工匠特意留的“徐”字暗记,此刻却成了藏秘的绝佳之处。他忽然想起利玛窦说的“文字如种”,埋进土里,总有芽的一天。

庙门被踹开的巨响震落了神像头顶的泥块。魏忠贤的亲信刘公公带着兵丁冲进来,手里的钢刀劈向供桌,木屑飞溅中,徐光启看见兵丁们举着的画像——泛黄的宣纸上,老石匠的皱纹被画得像刀刻,赵二的铜戒指在画像里闪着冷光,正是三十八年参与地裂挖掘的工匠模样。

“搜!”刘公公的尖嗓子刮得人耳膜疼,他的蟒袍下摆沾着新鲜的泥土,鞋跟上还挂着片稻壳——那是从钦天监后院的试验田沾来的,他们定是先去了那里。“魏公公说了,找到带星纹的物件,活要见物,死要见尸!”

徐光启抓起半块璇玑玉,金属肌理在掌心冰凉。李之藻正被两个兵丁按在地上,烧伤的右手被踩在靴底,疼得额头冒汗却死死咬住嘴唇——他怀里藏着另一半金属轨道,刚才情急之下塞进了伤处的绷带里。

兵丁的刀鞘撞在《农政全书》的雕版上,出沉闷的响声。徐光启突然将玉佩往嘴里塞,金属的凉意刺得喉咙紧。他听见自己臼齿咬碎玉块的脆响,银白色的碎片划破食道,带着血腥味滑进肚里——这是最后的退路,只要符号还在,只要他活着,就有机会让真相见光。

“他吞了东西!”刘公公尖叫着扑过来,指甲抠向徐光启的喉咙。兵丁们的画像掉在地上,老石匠的脸正对着徐光启的脚边,画像上的眼睛被火药熏得黑,却像在死死盯着他怀里的雕版。

徐光启猛地撞开刘公公,抓起雕版砸向兵丁。梨木版上的“稻”字裂开,露出里面藏着的麻纸边角。他趁机往地窖口滚去,后背被刀划开道口子,血顺着衣襟往下淌,滴在画像上老石匠的脸上,像给死者点了颗血痣。

“地窖!”刘公公指着盖板的缝隙,兵丁们的刀立刻往那里戳。徐光启看见小赵从地窖里探出头,手里举着个火折子——那是王恭厂的火药引信,少年的眼里闪着决绝的光。

“走!”徐光启将雕版扔进地窖,李之藻跟着跳下去时,烧伤的手抓住了他的脚踝。兵丁的刀已经劈到头顶,徐光启突然想起《农政全书》里的话:“凡五谷者,民之所仰也,君之所以为养也。”可此刻支撑他的,不是五谷,是藏在字里的真相。

地窖盖板合上的瞬间,他听见上面传来爆炸声。小赵点燃了剩下的火药引信,火光照亮了盖板的缝隙,也照亮了雕版上的“救荒”二字。徐光启抱着雕版蜷缩在黑暗里,喉咙里的血腥味混着地窖的霉味,像吞了口掺着血的泥土。

李之藻在黑暗中摸索着展开麻纸,借着从缝隙透进的火光辨认符号。“这是水渠的剖面图?”他忽然惊道,“和《农政全书》里的《水利图》惊人地相似!”

徐光启的手指抚过雕版上的刻痕。那些用来标注水渠坡度的符号,与璇玑玉上的反重力系数公式竟有异曲同工之妙。他忽然明白,永乐年间的天工们早已现,水往低处流的规律,与星辰不落的奥秘,本就是同一套法则——就像灾祸与真相,从来都藏在最寻常的事物里。

上面的惨叫声渐渐平息。徐光启从盖板的缝隙往外看,刘公公的尸体趴在画像上,血把老石匠的脸浸成了暗红色。兵丁们举着火把四处乱戳,火光里,他看见三十八年参与挖掘的工匠画像在燃烧,纸灰被风吹得漫天飞舞,像无数只白色的蝴蝶。

“他们在销毁证据。”李之藻的声音颤,“下一个就是我们。”

徐光启将雕版抱得更紧。麻纸藏在“稻”字的刻痕里,玉的碎片在胃里隐隐作痛,像有颗种子在生根芽。他知道,只要这雕版还在,只要喉咙里的血腥味不散,三十八年的秘密就不会被烧尽。

就像地里的种子,哪怕被石头压住,也总能钻出芽来。

地窖外传来了更夫的梆子声,已是五更天了。盖板的缝隙透进第一缕晨光,照在雕版的“农”字上,那笔画里的麻纸边角在光线下微微颤动,像片即将展开的新叶。

天工秘语:徐光启的预言暗线

第五章:青史余音

崇祯元年的清明,细雨裹着纸钱灰落在徐光启的墓碑上。李之藻用枯树枝挑着《璇玑问对》的刻本,火舌舔舐着蓝布封皮,将“玉衡倾,天火降”的字样烧成灰烬。墓碑后的松树抽出新绿,树洞里藏着的《农政全书》雕版被雨水浸得胀,梨木上的“稻”字刻痕里,那半张麻纸符号正随着风微微颤动。

“大人,您猜对了。”李之藻对着墓碑低语,烧伤的右手在胸前画了个十字——那是汤若望教他的祈祷手势。雨丝打湿了他的鬓角,混着未干的泪痕滑进衣领,“王恭厂的火药里掺了璇玑玉的碎末,魏党从三十八年地裂的浑天仪里提炼出金属,想造能飞的鸢,载着刺客直扑紫禁城。”

火堆里的纸灰突然腾起一股青烟,在空中拧成螺旋状,像极了王恭厂爆炸时的蘑菇云。李之藻想起去年在东厂档案里找到的密信,魏忠贤的党羽在信里写着“玉碎则轻,可载千斤”,他们以为将璇玑玉磨成粉末掺进火药,就能造出汤若望描述的“飞天器物”,却不知那银白色金属遇高温会引共振,反而加剧了爆炸的威力。

“他们不懂,”李之藻往火堆里添了根松枝,火苗窜起时,照亮了他怀里揣着的铜制象限仪,那是徐光启用最后力气修复的,“您说这器物要应着星象才能稳定,就像种庄稼要顺着节气。强行拆解,只会像错了时令的稻子,结不出穗来。”

墓碑上的“徐光启”三个字被雨水冲刷得亮。李之藻忽然注意到,碑石的缝隙里卡着片银白色的碎片,像是璇玑玉的残屑。他想起徐光启临终前的话:“天工造物,本为利民;若落奸佞手,便成杀器。”当时还不解其意,直到在王恭厂的废墟里找到魏党炼制金属的坩埚,里面的残渣与墓石缝隙的碎片一模一样。

树洞里的雕版突然出轻微的响声。李之藻过去查看,现雨水浸泡后,“稻”字刻痕里的麻纸渐渐舒展开,那些几何符号在湿纸上晕染,竟与天空的星轨重合——此刻清明的夜空,北斗七星的排列正与符号里的反重力系数公式形成奇妙的呼应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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