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”
她站在太阳光底下、站在厉漠年的面前忽然间从来没有觉得自己有这一刻这么狼狈过。
厉漠年的耐心很差,特别是对她。一把抓起她细瘦的胳膊狠狠地丢进了车内。
“开车!”他冷冷朝着高晟怒吼。
高晟急忙一踩油门“唰”的一声开了老远……
……
秦暖一路被厉漠年带着回到了家里。佣人阿兰已经不见,原本被丢得乱七八糟的东西都已经收拾干净。她还没来得及看自花园的兰花是不是被陈碧珍派人给铲了,就被厉漠年拖着往楼上去。
他的手力道很重,捏得她的手腕很快一圈青紫淤痕。房门打开,她被他一把推了进去。
还没等她站稳,一大堆的白花花的a4纸对着她的面摔来,满屋飘洒着纸张,像是下起了一场暴风雪。
“这个离婚协议你不满意?”厉漠年冷笑,随手扯了一张指着她划掉的条款。“给你钱你不要,给你房子你也不要,你就要秦氏,秦暖你故意耍我的是吗?”
“你想要秦氏集团?我可以给你。”厉漠年笑得很残忍:“还是那一句,你信不信我拆了你的秦氏,一片片的,丢在垃圾桶里都捡不起来!”
“厉漠年,你太过分了!”秦暖再也忍不住崩溃哭泣。她上前去拉他。厉漠年一甩手,狠狠将她摔了出去。
秦暖被摔在床上,弹性极好的床甚至将她弹了两跳。秦暖被摔得七荤八素的,她还没来得及哼,身上一重,厉漠年充满怒气的气息就扑面而来。
这一次没有人可以阻止他。他不断撕扯她的衣服,一件件丢弃在地上。床深陷,秦暖闻到了久违的烟味还有他口腔中特有的男人气息。
她抿着唇不断拼命挣扎,可是她的力道对他来说分外可笑。三下五除二,厉漠年已把她剥了干干净净。
秦暖眼中泪水滚动,声音嘶哑:“厉漠年,你就是个神经病!你不是要离婚吗?你……你现在干嘛?我不要秦氏了,你放开我!”
厉漠年冷笑,眼底的阴沉一阵阵往外涌。他钳制住她的手,冷笑:“你不是不离婚吗?谁让你拿着秦氏来威胁我的?苏悦?是他是吧?要不是他,你能想出这个办法?”
苏悦两个字像是一记巴掌扇在她的脸上。秦暖气得哆嗦。她的无言却令他眼底的眸色更深更阴沉。
他重重一顶,彻底攻陷了她的脆弱……
……
一次又一次,秦暖也不知道自己纤瘦的身体被他反反复复折腾几次,才算是放过。她只知道最后一场他的动作不像是惩罚,倒像是在照顾她的感受,让她也一起达到了极点。
几日的劳累与紧绷这时成就了最深沉的睡眠。一夜无梦也无人打扰。秦暖醒来时已是第二天的凌晨。
她动了动,白皙的脸上却浮起深深的痛楚神色。浑身骨头就像是被拆过一遍再组合起来,酸痛不堪,更别提身下那羞人的肿胀。她试着动了动手却碰上了一道温热的怀抱。
秦暖愣了下,一抬头对上了厉漠年的睡颜。他闭着眼一只手搭着她的腰间,一只手却枕在她的脖子底下。两人的姿势是拥抱的姿势。
秦暖脑中一片空白:她昨天晚上竟然是在他怀里睡着的?!
她木木地想,他和她……不是应该离婚吗?怎么吵着吵着竟然……吵到了床。上……
头又痛起来。秦暖脸上忽青忽白,脑中千百个乱糟糟的念头掠过可是一个都抓不到。窗外还没天亮,应该是两人一起从下午睡到了这个时候。
秦暖慢慢挪动自己的身子,可是厉漠年抱得太紧,根本不可能在不吵醒他的情况下悄悄离开。她僵着身子呆呆地想办法。而这时厉漠年的呼吸却一下一下有节奏地轻拂在她的耳边。
温温热热的,令她不由想起昏睡前他吻住她耳边的感觉,热热的,酥麻的钻入心底……
不能再想了!秦暖猛地回过神来,急忙拉开他的胳膊就要起身。
这个时候,厉漠年忽然一伸手把的手推开,嘟哝一句:“夏遥,别闹!”
秦暖呆呆定住身子。厉漠年翻了个身又继续睡着。她愣了很久,慢慢下了床,捡起一地的衣服慢慢走出了房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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