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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33章 宴会继续中（第1页）

孙悟空的歌声刚落，李煜杰便笑着朝后台招手：“刚那两首唱得是痛快，接下来换个佛系的——迷你版小济公，该你登场啦！”

话音未落，一阵“嘻嘻哈哈”的笑声从屏风后传来，只见个穿着破僧袍的小家伙颠颠跑上台，头顶光秃秃的脑袋锃亮，手里还摇着把破蒲扇，扇柄上拴着个酒葫芦，正是迷你版小济公。他往舞台中央一站，蒲扇往肩上一搭，奶声奶气地唱起来：“酒也空色也空酒色也空空——”

声音清亮又带着点玩世不恭，刚起调就把台下逗乐了。雷啸天摸着络腮胡直乐：“这小和尚，穿得破破烂烂，唱的词倒挺有意思！”苍木老怪也点头：“听着像佛偈，又不像正经佛偈，倒新鲜。”

“财也空气也空财气也空空——”小济公边唱边摇着酒葫芦，葫芦口竟真飘出淡淡的酒香，他忽然把蒲扇一甩，原地打了个旋，破僧袍的袖子飞起来，露出胳膊上挂着的一串佛珠，每颗珠子都泛着温润的光。“南无阿弥陀佛南无阿弥陀佛——”唱到佛号时，他忽然双手合十，表情瞬间变得肃穆，可下一秒又冲台下挤眉弄眼，逗得众人哈哈大笑。

“和尚我爱四处游疯疯癫癫有理由——”小济公背起手，学着老和尚的样子踱着步，破蒲扇在手里转得飞快，“追名逐利心机用两腿一伸难拥有——”他忽然指着台下正在清点灵石的雷啸天，挤了挤眼睛，雷啸天“嘿”了一声，却没真生气，反倒把灵石往怀里又揣了揣。

“人生在世须努力苦苦祈求为何来——”小济公跳上舞台边的桌子，一脚踩着板凳，一手叉腰，酒葫芦往嘴边凑了凑（其实没喝），“开开心心是正道愁愁烦烦不应该——”他忽然把蒲扇往台下一挥，几片带着灵气的扇叶飘到宾客面前，落在谁手里，谁就觉得心头一松，连日来的疲惫都消散了些。

李煜杰看得直笑，对苏糖霜道：“这小济公，倒真有几分济世救人的模样，哪怕唱着玩，都带着点佛性。”苏糖霜点头：“你看他唱到‘开开心心是正道’时，台下那些紧绷着脸的长老，不都笑了？”

“走走走游游游无牵无挂无是无非度春秋——”小济公跳下桌子，在舞台上翻了个跟头，破僧袍的下摆扫过地面，竟留下一串金色的佛印，“酒肉穿肠过佛祖心中留我只修心不修口——”他故意拍了拍肚子，做出吃得圆滚滚的样子，惹得台下的奶团子军团们跟着拍肚子起哄。

“说我疯癫这僧鞋踏遍九州——”小济公抬起脚，露出只磨破了底的僧鞋，却得意地晃了晃，“笑我邋遢可破衣赛过缎绸——”他把破僧袍往身上紧了紧，袍子上的补丁忽然发出微光，竟比云霞仙子的锦缎裙摆还要亮眼。

“oh唵嘛呢叭咪吽能消除一切苦——”小济公忽然收起玩笑神色，双手合十闭目吟唱，声音清澈如晨钟，“（对佛尊敬一点）”这句他说得奶凶奶凶的，还特意瞪了眼笑得最大声的雷啸天，雷啸天赶紧捂住嘴，装作严肃的样子。

一曲唱罢，台下掌声雷动。小济公刚要鞠躬，李煜杰又喊道：“别急着下来，还有一首《新快乐颂》呢！”小济公眼睛一亮，蒲扇一摇：“得嘞！这就给各位唱段新鲜的！”

伴奏声变得更轻快些，小济公踩着拍子跳起来：“南无阿弥陀佛南无阿弥陀佛——”他忽然把蒲扇往空中一抛，扇子化作一把金钵，里面飘出朵朵莲花，“菩提夜娑婆摩诃度尽了世间的苦厄——”莲花落在台上，竟化作一个个小和尚虚影，跟着他一起唱和。

“和尚我爱四处游疯疯癫癫有理由——”小济公这次索性跳下舞台，摇着蒲扇在宾客席间穿梭，路过苍木老怪时，还伸手摘了他一根胡须，老怪笑着作势要打，他早蹦到了冰玄子身边，“追名逐利心机重两腿一伸难拥有——”冰玄子闻言，默默放下了手里把玩的玉佩，若有所思。

“南来北往走西东参透浮世繁华梦——”小济公跳上白玉圆桌，踩着灵果篮子转圈，“争名夺利你无用功到头辛苦一场空——”他忽然指向桌上堆积如山的灵石仙材，那些宝物竟微微颤动，仿佛在认同他的话。

“天也空地也空换了多少主人公——”小济公从桌上跳下，拍了拍雷啸天的肩膀，“爱也空恨也空不是冤家不相逢——”又冲云霞仙子眨了眨眼，云霞仙子笑着递给她一颗灵果，他接过来就塞嘴里，吃得满嘴汁水。

“唵嘛呢叭咪吽能消除一切苦——”小济公再次吟唱佛号，这次声音里带着股安抚人心的力量，连摘星楼外的夜风都变得温柔起来，“唵嘛呢叭咪吽菩提萨婆诃——”

唱到“金也空来银也空死后何曾在手中”时，他忽然把酒葫芦往空中一抛，葫芦炸开化作漫天光点，光点落在谁身上，谁就觉得心头的贪念淡了几分。雷啸天摸着怀里的灵石，忽然笑道：“他娘的，这小和尚唱得还真有道理，这些石头子儿，带不走又带不来的，争啥呢！”

最后一段“酒也空色也空酒色也空空”响起时，台下不少人跟着哼唱起来，连最不苟言笑的冰玄子，嘴角都带着浅浅的笑意。小济公唱到末尾，把破蒲扇往地上一戳，整个人盘腿坐下，闭着眼念起了佛号，周身竟泛起淡淡的佛光，与摘星楼的星辰光芒交相辉映。

过了好一会儿，他才睁开眼，笑嘻嘻地鞠了一躬：“献丑啦！”台下的掌声比刚才更热烈，苍木老怪第一个叫好：“好！这两首歌唱得通透！比听那些讲经的老和尚说的还明白！”

小济公刚跳下台，就被一群小弟子围住，有的要摸他的光头，有的想抢他的酒葫芦，他左躲右闪，笑声像银铃似的在摘星楼里回荡。李煜杰端起酒杯站起身：“怎么样？这佛系歌声，是不是比打牌喝酒更有滋味？”

雷啸天灌了口酒，咂咂嘴：“确实不赖！这小和尚有点意思，改天让他去我惊雷宗，给那些整天打打杀杀的小兔崽子念念经！”苍木老怪也点头：“我看行，让他给我宗的弟子讲讲‘空’字，省得他们总惦记着灵植的年份。”

夜色渐深，摘星楼里的欢闹却没停歇。小济公的歌声仿佛还在空气中流转，那句“开开心心是正道”成了不少人的口头禅。灵灯依旧明亮，星辉洒满大地，这场庆功宴，不仅是比试的收尾，更像一场心灵的洗礼——或许正如小济公唱的那样，修仙路上争名夺利再多，不如守着一份本心，来得自在快活。

李煜杰望着窗外的星空，忽然对苏糖霜笑道：“你说，五百年后的大比，会不会有人记得今天这几首歌？”苏糖霜靠在他身边，轻声道：“就算忘了歌词，这份热闹和通透，总会有人记着的。”

远处，孙悟空正和小济公抢一串烤灵兽肉，小无心举着黄金墨镜给他们拍照，奶团子军团的笑声像潮水似的涌来，与星光辉映在一起，成了摘星宗五百年里，最温暖的一抹亮色。

小济公的佛号余音刚散，李煜杰便拍了拍手，笑着朝台下竹林方向喊道：“刚听了柔情的、豪放的、佛系的，接下来换对‘国宝’登场——熊猫小子、熊猫假小子，该你们亮嗓子了！”

话音刚落，两道黑白身影“咕噜噜”从竹林里滚出来，踩着圆滚滚的肚皮滑到舞台中央。熊猫小子穿着星辰色斗篷改的短打，露出毛茸茸的黑胳膊，手里攥着根竹子当麦克风；熊猫假小子则扎着两个圆滚滚的发髻，斗篷下摆绣着团白绒绒的毛球，一开口就带着股憨气：“各位掌门、师兄师姐，俺们给大家唱首《铁血丹心》！”

台下顿时响起一阵轻笑，苍木老怪看着他俩圆滚滚的模样，忍不住打趣：“这俩小家伙，怕不是从青苍宗的竹林里跑出来的？瞧这憨样，倒像我那噬灵藤兽养的胖竹鼠。”雷啸天“嘿”了一声，往嘴里扔了颗灵果：“胖咋了？胖才有力气！我倒要听听，熊猫唱‘铁血’是啥味儿。”

伴奏声起，带着股塞外的苍凉感。熊猫小子深吸一口气，黑爪子攥紧竹子麦克风，开口唱道：“依稀往梦似曾见，心内波澜现——”声音不算清亮，却带着股沉甸甸的认真，唱到“波澜现”时，他还故意拍了拍圆滚滚的肚皮，惹得台下偷笑。

熊猫假小子接着唱：“抛开世事断仇怨，相伴到天边——”她的声音比小子脆些，唱到“相伴”二字时，伸手拍了拍小子的肩膀，俩熊猫脑袋凑在一起，竟真有几分“共赴天涯”的架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