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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35章 宗主的十五首歌中(第1页)

云霞仙子望着沸腾的人群,轻轻提着裙摆走上台,指尖凝出一缕粉霞,柔声道:“李宗主这歌燃得人心头发烫,我便来首《云裳谣》,给大伙降降火气,也讲讲咱们紫霞宗的故事。”

伴奏声起,如流云拂过玉簪,清润婉转。云霞仙子开口唱道:“紫霞裁作裳,清风织作章,山门藏在云深处,晨钟撞碎霜——”她的声音空灵如涧水,唱到“云深处”时,指尖粉霞散开,舞台上竟真的升起朵朵祥云,托着她缓缓浮空,衣袂翻飞间,真如九天仙子落了凡尘。

台下的女弟子们看得眼睛发直,连雷啸天都收了粗嗓门,嘟囔道:“这仙子唱得……倒真像云里飘着似的。”苍木老怪捋着胡须点头:“柔中带韧,难怪紫霞宗弟子个个身姿轻盈,原是骨子里就带着这份灵气。”

唱到“弟子初入门,先学辨云向”时,云霞仙子指尖粉霞化作数支云针,在空中绣出紫霞宗山门的模样,连石阶上打坐的小弟子都栩栩如生。李煜杰凑到苏糖霜耳边笑道:“这手‘云绣’,比咱们摘星宗的符箓还精巧。”

一曲终了,祥云渐散,云霞仙子落地时裙摆扫过灵花,惹得花瓣纷纷起舞。台下掌声未落,雷啸天就扯着嗓子喊:“仙子唱得是好,就是太柔!看老子的!”说着“哐当”一声把酒葫芦往台上一放,震得台板直颤,“老子唱《惊雷吼》!当年我爹教我的,吼得动天雷的那种!”

众人顿时起哄,连苍木老怪都笑着打趣:“老雷,你可别把摘星楼的瓦震掉了,李煜杰这小娃娃得跟你算维修费。”雷啸天梗着脖子道:“掉了老子赔!惊雷宗有的是雷晶!”

伴奏声刚起,就带着股劈山裂石的狠劲。雷啸天深吸一口气,丹田灵力猛地炸开,吼道:“惊雷劈碎千层雾!老雷生来就不服!”声音粗得像磨盘碾过石板,震得人耳朵嗡嗡响,他手里的酒葫芦竟跟着嗡嗡共鸣,喷出串串雷光。

“当年闯过断魂谷!如今还能劈猛虎!”唱到“劈猛虎”时,他猛地一拍胸口,竟真有惊雷在摘星楼外炸响,紫电划破夜空,映得他络腮胡上的酒渍都泛着光。台下的惊雷宗弟子瞬间炸了锅,个个拍着桌子跟着吼:“掌门威武!”

李煜杰赶紧抬手设了层隔音结界,哭笑不得道:“雷掌门这哪是唱歌,是给摘星楼劈避雷针呢!”苏糖霜捂着嘴笑:“你看他唱到‘不服’时,脖子都憋红了,倒比打擂台时还认真。”

雷啸天唱到兴头,竟拔出腰间雷刀,在台上耍了个刀花,雷光劈得舞台木板焦黑一片。苍木老怪赶紧喊:“差不多得了!再唱下去,李煜杰得让你赔楼了!”他这才悻悻收刀,叉着腰道:“咋样?比那云里雾里的好听吧!”

接下来轮到苍木老怪,老怪拄着拐杖走上台,拐杖往地上一戳,舞台上竟冒出丛丛青竹,绿意盎然。“老夫唱首《青苍谣》,讲讲灵植的道理。”他开口时声音苍老却浑厚,“千年竹作骨,百年花作魂,土里藏着光阴事,叶上落星辰——”

唱到“土里藏着光阴事”时,他拐杖轻点,青竹下钻出株株灵植,有会发光的月见草,有能摇头的含羞藤,最妙的是株小茶树,竟真的吐出两片嫩芽。“弟子育苗时,先学听根音”,老怪摸着茶树嫩芽,眼神温柔得像看自家孙辈,“根若不扎稳,哪能抗霜雪?”

台下的青苍宗弟子都红了眼眶,有个小弟子哽咽道:“师父常说这话……”苍木老怪听见了,笑道:“傻娃娃,哭啥?好好听着——”歌声里的温柔,比任何训诫都让人记牢。

冰玄子上台时,没多话,只指尖凝出朵冰晶花,轻声道:“《寒渊辞》。”伴奏声如碎冰相撞,清冽刺骨。“寒渊万丈冰,孤月照我行,剑挑霜花练剑意,心似琉璃明——”他的声音没什么起伏,却透着股孤高的韧劲儿,唱到“剑挑霜花”时,冰晶花炸开,化作万千冰剑,在空中组成一道冰桥,桥尽头竟站着个白衣少年的虚影,正是他年轻时的模样。

“当年守山门,独自对风雪”,冰玄子望着冰桥虚影,声音微颤,“弟子问我冷不冷,我说剑在就不冷——”台下的寒渊宗弟子忽然齐声道:“剑在,心就不冷!”声音整齐得像排练过,冰玄子指尖的冰晶花颤了颤,眼底竟有了丝暖意。

四位宗主唱罢,迷你版小无心蹦上台,黄金墨镜滑到鼻尖:“接下来轮到咱们‘冰山’组合——哦不,是寒渊宗冰宗主再唱一首!冰宗主,您选啥歌?”

冰玄子沉默片刻,道:“《破霜》。”这次的伴奏多了几分暖意,他开口唱道:“霜花不是雪,寒渊也有春,剑不是用来藏的,是用来护人的——”唱到“护人的”时,他忽然看向台下的小弟子们,冰晶似的眉毛软了软,“当年我师父说,再冷的冰,也得给弟子留块暖地儿。”

歌声落时,他指尖的冰剑忽然化作漫天冰花,落在弟子们肩头,竟不冷,反带着股淡淡的暖意。连雷啸天都难得没抬杠,嘟囔道:“这老冰块……倒也不算太招人嫌。”

接下来的时辰里,各宗掌门轮番上台,唱的有江湖事,有宗门情,有年轻时的闯劲,也有如今的牵挂。雷啸天又唱了首《奔雷兽》,把自家坐骑夸得天上有地下无,结果唱到“奔雷兽从不掉毛”时,台下的奔雷兽忽然打了个喷嚏,掉了撮毛,惹得众人笑倒一片;苍木老怪唱《藤爷爷》,讲株灵藤护了宗门三百年的故事,唱到藤爷爷枯萎时,台下的灵植都蔫了蔫,直到老怪说“藤籽落土里了”,才又打起精神。

李煜杰坐在台下,听着各有千秋的歌声,忽然觉得这比大比时的比拼更动人。大比比的是强弱,可此刻的歌声里,有雷啸天的糙汉柔情,有苍木老怪的草木之心,有冰玄子的外冷内热,这些藏在“掌门”身份下的真性情,才是最难得的东西。

“该李宗主唱第六首啦!”小无心的声音打断了他的思绪,台上的苍木老怪刚唱完,正笑着冲他招手。李煜杰站起身,苏糖霜递给他块点心:“慢点唱,别呛着。”他咬了口点心,奶凶奶凶地挑眉:“放心,保管比雷老头唱得好听!”

走上台时,他忽然冲后台喊:“把‘星陨琴’抬上来!”弟子们很快抬

星陨琴刚在舞台中央放稳,李煜杰便撩起星辰色斗篷下摆,盘腿坐了上去。他指尖轻抚琴弦,琴身立刻泛起淡淡的星辉,与他娃娃脸上的沉静相得益彰。台下瞬间安静下来,连最闹腾的雷啸天都屏息凝神——谁都知道,摘星宗的星陨琴需以心音催动,寻常人弹不出半分韵味,唯有李煜杰能让它真正“说话”。

“第六首,《从头再来》。”他轻声开口,指尖骤然落下,琴弦震颤间,竟没有激昂的乐声,反而是如泣如诉的低鸣,像风雨中摇曳的烛火。

“昨天所有的荣誉,已变成遥远的回忆——”歌声起时,带着股历经沧桑的淡然,李煜杰的目光扫过台下,仿佛在看那些早已逝去的时光。星陨琴的琴声随之起伏,映得他眼底闪过诸多画面:初建摘星宗时的破败山门,第一次大比时的铩羽而归,弟子们在寒夜里抱团取暖的模样……

“辛辛苦苦已度过半生,今夜重又走进风雨——”唱到“风雨”二字时,他猛地加重指力,琴弦发出一阵急促的震颤,摘星楼外竟真的飘起细雨,带着微凉的灵力,打在窗棂上沙沙作响。台下的苏糖霜握紧了手,她记得,那年摘星宗遭逢大劫,正是这样一个雨夜,李煜杰站在山门前,说“只要人在,宗门就在”。

“我不能随波浮沉,为了我挚爱的亲人——”歌声陡然转韧,李煜杰的指尖在琴弦上翻飞,星辉凝聚成无数个小小的身影,正是摘星宗的弟子们。有刚入门时跌跌撞撞的孩童,有修炼时咬牙坚持的少年,有大比时浴血奋战的身影……“再苦再难也要坚强,只为那些期待眼神——”

雷啸天听得喉头发紧,想起自己年轻时被同门质疑“不配继承惊雷宗”,也是咬着牙从头再来。他猛地灌了口酒,酒液顺着络腮胡淌下来,却浑然不觉。苍木老怪叹了口气,青苍宗也曾有过灵植枯萎、弟子离散的低谷,那句“再苦再难也要坚强”,像重锤敲在心上。

“心若在梦就在,天地之间还有真爱——”副歌响起时,李煜杰的声音里爆发出惊人的力量,指尖下的星陨琴陡然轰鸣,细雨骤停,乌云散去,月光重新洒满摘星楼。星辉凝聚的身影们忽然齐齐转身,朝着李煜杰的方向鞠躬,动作整齐得像排练了千遍。

“看成败人生豪迈,只不过是从头再来——”他抬手一挥,星辉身影化作漫天光点,落在每个弟子肩头,像极了当年他给弟子们点的本命星辰。台下的摘星宗弟子们忽然齐声合唱,声音虽稚嫩却坚定,与李煜杰的歌声交织在一起,震得梁木都在共鸣。

冰玄子望着台上那个娃娃脸宗主,忽然想起寒渊宗典籍里的记载:百年前,有个被逐出师门的少年,在极北之地徒手凿冰建宗,也曾对着漫天风雪唱过类似的调子。他端起酒杯,第一次主动朝李煜杰的方向举了举。

“昨天所有的荣誉,已变成遥远的回忆——”第二段唱起时,各宗弟子竟也跟着哼唱起来。惊雷宗的弟子想起宗门曾因雷脉枯竭差点解散,青苍宗的弟子记得灵植瘟疫时众人守着最后一株母株彻夜不眠,紫霞宗的弟子念起前辈们为护山门撞向陨石的决绝……原来每个宗门的过往里,都藏着“从头再来”的勇气。

李煜杰的指尖越弹越快,星陨琴的琴声越来越烈,最后竟盖过了所有歌声,化作一道璀璨的星芒直冲天际,在夜空中炸开,拼出四个大字——“摘星不灭”。

“看成败人生豪迈,只不过是从头再来——”最后一句落下时,他收指静坐,星陨琴的余韵绕梁不绝。台下寂静了片刻,随即爆发出山呼海啸般的掌声,连各宗掌门都站起身,这一次,没人再把他当“小娃娃”,眼里只有对同道者的敬重。

李煜杰站起身,对着台下深深鞠躬,娃娃脸上带着汗,却笑得明亮:“这首歌,送给所有摔过跤还敢爬起来的人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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