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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35章 宗主的十五首歌中(第2页)

走下台时,雷啸天忽然扯开嗓子喊:“小娃娃!下次惊雷宗有难,老子喊你,你敢来不?”李煜杰回头,奶凶奶凶地扬了扬下巴:“你敢喊,我就敢来!不过得管饭!”惹得众人哄堂大笑,先前的些许芥蒂,早就在歌声里烟消云散。

苏糖霜递来帕子,轻声道:“他们都服你了。”李煜杰接过帕子,擦了擦琴上的星辉:“不是服我,是服那份从头再来的劲儿。”

远处的星空中,“摘星不灭”的光芒尚未散去,与各宗山门的灵光交相辉映。这场跨越正邪、连接新旧的盛宴,还在继续,而那些藏在歌声里的勇气,早已像种子般落在每个人心里,只待某天生根发芽,长成支撑天地的脊梁。

下一个走上台的,是紫霞宗的一位长老,她望着台下沸腾的人群,笑着说:“李宗主这歌唱得人心里发烫,我便唱首《传灯》,讲讲咱们修仙者最该传下去的东西……”

歌声再起,温柔却坚定,像星光,像火种,照亮了摘星宗的长夜,也照亮了每个修仙者前行的路。

云霞仙子的《绿洲谣》如清泉流淌,唱到“枯木逢春时,黄沙也开花”时,舞台上竟真的冒出丛丛绿意,与方才的大漠残影相映成趣。她指尖轻弹,绿叶化作漫天飞花,落在各宗弟子肩头,惹得一片轻笑。

“仙子这歌,比李宗主的沙子温柔多了。”雷啸天咂咂嘴,刚要再喝口酒,却被苍木老怪按住手腕:“该你唱第二首了,别光顾着喝酒。”雷啸天“哦”了一声,猛地站起身,震得椅子腿都在颤:“老子唱《奔雷斩》!当年一刀劈了黑风老妖的那首!”

他跳上台时,雷刀“哐当”拄地,摘星楼外顿时滚过闷雷。“黑风老妖啸山林,老子提刀就上门!”唱得兴起,他竟真的运起灵力,雷刀上紫电狂舞,“一刀劈碎他的牙,再问他服不服人!”

台下的惊雷宗弟子跟着吼得震天响,有个小弟子激动得把鼓槌都敲断了。李煜杰笑着设了层结界:“雷掌门,再劈下去,摘星宗的避雷针都要罢工了。”雷啸天这才收了刀,嘿嘿笑道:“激动了,激动了。”

轮到苍木老怪,他这次没唱灵植,反倒选了首《少年游》。“当年仗剑走江湖,遇过猛虎遇过狐,最难忘是杏花村,姑娘递过一壶酥——”老怪唱到“姑娘”二字时,满脸皱纹都笑开了,惹得青苍宗弟子们哄堂大笑:“师父年轻时原来这么风流!”

苍木老怪佯怒道:“胡说!那是人家姑娘谢我除了山匪!”说着从袖中摸出个酒葫芦,喝了口道:“就是这酒,比现在的仙酿有滋味。”歌声里的江湖气,比任何故事都鲜活。

冰玄子第二首唱了《破冰》,比《寒渊辞》多了几分暖意:“冰层下有鱼,雪地里有芽,寒渊不是死地方,是等春天的家——”唱到“春天的家”时,他指尖的冰晶化作只小鸟,扑棱棱飞向台下,落在个寒渊宗小弟子肩头,吓得小弟子僵着不敢动,惹得众人发笑。

各宗掌门轮了一圈,又轮到李煜杰。他刚端起茶杯,迷你版小无心就举着话筒跑过来:“宗主!该您第八首啦!大伙都等着呢!”李煜杰放下茶杯,挑眉笑道:“想听啥?”

台下顿时喊啥的都有,有说要听《摘星歌》的,有起哄让他唱《小济公》的,雷啸天扯着嗓子喊:“唱《打老虎》!老子当年最爱听这个!”

李煜杰被逗笑了,起身时星辰色斗篷一晃,变回了常穿的样式:“那就唱首《踏星行》,讲讲咱们摘星宗的规矩。”

伴奏声起,带着股追星逐月的轻快。“摘星不摘月,揽月不揽心,星轨自有常,人心却难寻——”他开口时,舞台上浮现出漫天星图,每颗星辰都对应着摘星宗的一条戒律,“弟子入门时,先学认星名,星若迷了轨,人易入歧途——”

唱到“星若迷了轨”时,他指尖一点,星图中一颗星辰忽然偏离轨迹,瞬间被其他星辰的光芒牵引回正途。“就像咱们修仙,走偏了不怕,有人拉一把就好。”他这话既是唱给弟子听,也是说给台下各宗掌门的,雷啸天难得没抬杠,只是重重“嗯”了一声。

歌声流转间,星图里渐渐浮现出摘星宗的历任宗主,有白发老者,有英年早逝的青年,最后定格在李煜杰自己的娃娃脸上,新旧交替间,竟没有丝毫违和。“一辈传一辈,颗颗星相连,摘星楼不倒,星光永不灭——”

最后一句落下时,所有星辰忽然齐齐闪烁,映得每个人眼底都亮堂堂的。台下的摘星宗弟子们对着星图深深鞠躬,这是他们第一次如此清晰地看到宗门的过往,那些名字或许陌生,却都在星光里,成了支撑他们前行的力量。

苍木老怪望着星图,叹道:“难怪摘星宗能在短短百年崛起,原是这颗颗‘星’都没迷了轨。”冰玄子也点头:“比寒渊宗的冰牢管用多了。”

李煜杰走下台时,苏糖霜递来块星辰糕:“刚在星图里看到你师父了,还是老样子,板着脸。”他咬了口糕,笑道:“他要是看到我现在这么‘不务正业’,准得敲我脑袋。”话里虽带笑,眼底却有暖意——那些逝去的人,从未真的离开。

接下来的时光里,歌声、笑声、碰杯声交织成一片。雷啸天唱到兴头,拉着苍木老怪比酒量,结果被老怪用灵茶灌得晕乎乎;冰玄子被小弟子们缠着,教他们用冰晶做小玩意儿;云霞仙子则和苏糖霜聊着各宗的女弟子培养,不时传来阵阵轻笑。

李煜杰靠在窗边,望着外面依旧璀璨的星空,忽然觉得,所谓宗门,所谓正邪,在这一刻都变得模糊,只剩下一群追寻大道的人,在这难得的欢愉里,分享着彼此的故事。

迷你版小无心蹦到他身边,举着话筒问:“宗主,接下来该谁唱啦?”李煜杰揉了揉他的脑袋,指着远处正和孙悟空抢灵果的罗喉:“去请魔祖再来一首,就说……大伙还没听够他的‘伤心太平洋’呢。”

小无心“得嘞”一声跑开,李煜杰望着那道玄色身影,又看了看身边言笑晏晏的众人,忽然觉得,这场庆功宴,或许会成为修真界百年难遇的盛事——毕竟,能让仙、魔、正、邪围坐一堂,为一首歌、一杯酒、一个故事而欢笑的时刻,实在太少太少。

夜风吹过,带着星辉与酒香,歌声还在继续,像一条温柔的河,流淌在每个人的心头,也流淌在摘星宗的漫漫长夜里。

小无心蹬着小短腿跑到罗喉面前,仰着小脸举话筒:“魔祖爷爷,宗主让您再唱首《伤心太平洋》,大伙听不够!”

罗喉正把抢来的灵果往嘴里塞,闻言挑眉看了眼李煜杰,嘴角勾起抹玩味的笑:“想听?那得有代价。”他指尖一弹,颗葡萄籽精准砸中雷啸天的酒葫芦,“老雷,把你那坛‘惊雷酿’献上来,魔祖就赏脸。”

雷啸天正晕乎乎趴在桌上,一听“惊雷酿”顿时蹦起来:“你这魔头!那是老子埋了三百年的宝贝!”话虽如此,却还是摸出个雕花酒坛扔过去,“唱不好,老子劈了你!”

罗喉接住酒坛掂量掂量,纵身跃上舞台。玄色衣袍扫过灵花,带起阵淡淡的魔气,与台上的星辉竟奇异地相融。“既然老雷这么大方,那我就再唱一次。”他拔开酒坛塞子,仰头灌了口,酒液顺着下颌线滑落,添了几分野性。

伴奏声起,比上次多了几分沉郁。“离开真的残酷吗,或者温柔才是可耻的——”罗喉的声音里带着酒气,却更添几分宿命感,“或者孤独的人无所谓,无日无夜无条件——”

台下瞬间安静,连最闹腾的奶团子都乖乖坐下。苏糖霜轻声道:“他这嗓子,倒真适合唱这种带着怅然的调子。”李煜杰点头:“魔性里藏着人性,才最动人。”

“往前一步是黄昏,退后一步是人生——”罗喉忽然指向摘星楼外的星空,那里恰好有颗流星划过,“风不平浪不静,心还不安稳,一个岛锁住一个人——”

唱到“一个岛锁住一个人”时,他指尖凝聚起黑雾,化作座孤岛虚影,岛上立着个模糊的身影,望着大海一动不动。“像不像当年被困在陨魔渊的你?”李煜杰隔着人群冲他喊。罗喉瞥了他一眼,嘴角却微扬:“现在不就出来了?”

“我等的船还不来,我等的人还不明白——”歌声渐低,带着股无人懂的孤寂,孤岛虚影上的身影忽然蹲下身,像在哭泣。台下的魔族修士都红了眼眶,有个老魔低声道:“那是魔祖被困的第三百年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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