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姐姐,还在回味呀?”
席则慢悠悠睁开眼睛,清澈黑亮的瞳仁一眨不眨地看着她,但比起他睡觉时的乖觉,他一睁眼那股子邪气就钻了出来。
昨晚应粟就看出来了。
他皮相太有迷惑性了,外表干净无害,骨子里却一股顽劣又浪荡的疯。
“你醒了?”应粟答非所问,还问了句废话。
“嗯。”他懒倦地眯了眯眼睛,“被太阳光照醒了。”
应粟把他搭在她身上的手臂拿下去,“醒了就起床吧。”
她忍着酸痛赤身从床上站起来,往浴室走,“穿好衣服就走吧,我不留你吃饭了。”
“真无情呀。”席则轻啧了声,目光赤裸地扫过她不着寸缕的身体。
应粟没理他,刚走两步又被他唤住。
“姐姐,你是不是空窗挺久的了?”
应粟脚步一顿,回头问:“怎么?”
“你昨晚和个狐狸精一样,缠着我都快把我榨干了。”w?a?n?g?阯?F?a?布?Y?e??????u???e?n???????????????????
“……”应粟从地上捡起一团衣服扔到他身上,“滚。昨晚爽哭了的人可不是我。”
“男人不在床上哭还在什么地方哭。”
席则不以为耻地勾唇笑了声,随意套上裤子,走了过来。
他身段很带感,完美倒三角比例,腰身劲瘦紧实,腹肌干净利落,只是昨晚光线太暗,应粟今早才发现,他右侧肋骨处竟然还有一片纹身。
图案要素很诡异。
是一条黑蛇缠绕住的蓝色蝴蝶,蛇吐着信子,凶相毕露,似要撕碎那只蝴蝶,又似是要永生永世圈锢它。
蛇尾顺着他冷削凌厉的肋骨线条一直蜿蜒至腹部,人鱼线上方隐约还有串阿拉伯字符,被没入黑色内裤边缘。
性张力爆棚。
应粟脸热了几分,抽回视线的时候,莫名在那只蓝色蝴蝶上停顿了一秒。
“姐姐,对我昨晚的服务还满意吗?”
少年高大的身影笼罩在她面前,明明不具压迫感,却让她共振了那只蝴蝶。
脆弱,不堪一击,被蛇扼住喉咙,生死都在他的一念之间。
没来由的,一瞬间的窒息。
应粟不着痕迹地后退一步,后背抵住冰凉的衣柜。
“勉强可以打八十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