应粟顺势打开衣柜,从里面随手捞出一件T恤,套在身上。
席则毫不遮掩地盯着她胸前饱满的弧度,眼尾愉悦地勾起,语气却颇为可怜:“为什么不是满分?我明明那么卖力。”
“给你一百分怕你骄傲。”应粟笑了声,伸手推开他胸膛,“让开,我要去洗漱了。”
手腕反被他拉住,少年干净清冽的气息逼近,“那我们……”
她堵住他的话,“没有下次。”
席则僵住片刻,松开了她的手。
应粟走到床边,从狼藉的床头柜上翻出一把车钥匙,甩手丢给席则。
“昨晚开的那辆车,送你了。”
空气簌然凝固一瞬。
“保时捷911。”
席则食指圈住钥匙环,在手上转了一圈,随后轻嘲地看向她,眼底温情褪去,只余森寒。
“姐姐,够阔气啊。”
“你每个带回家的男人,都送他们一辆跑车吗?”他阴阳怪气地开口。
这种明码标价的羞辱性行为,应粟知道一定会激怒他。
她不介意他的嘲讽,反而把刺扎得更深,“别人不值这个价,因为只有你——”
她停顿了一瞬,在他逐渐冷戾的目光里,平静说出下半句,“是初夜。”
意料之中的暴怒并没有到来。
席则只是面无表情地盯着她,那审视的目光似是要将她刺穿。
长久的对视过后。
席则懒耷眼皮,唇角一侧翘起,笑意嘲弄:“是不是我收下这辆车,你才会放心?”
他果然看懂了她的意思。
男人和女人,只谈两种。
要么谈钱,要么谈感情。
她不会跟他谈感情。
即使昨晚再动情,于她也不过是激素分泌过多后的一场欲望发泄。
激情过后,拿钱摆平。
以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