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将自己的青春全部燃烧在了他身上。
可这段感情还是走到了穷途末路。
终究是她太天真,竟妄想和他这样地位的人谈感情。
却忘记了,没有结局才是他们之间最好的结局。
他是她永远握不住的风。
期限一到,理应洒脱放手。
毕竟除了爱,他已经给了他能给的全部。
他们,就到这步了。
“窗外的风景,比我还好看吗?”席则掰过她的脸,有些不悦地蹙起眉。
应粟收回思绪,专注地看着眼前这个男孩,笑着哄道:“不如你。”
“那你怎么不看我?”
nbsp;“现在不在看着嘛。”
他这才满意,俯身吻她,礼貌询问:“姐姐,你喜欢正面来还是反面?”
“我都行,看你。”
“那都来一遍。”
“……”
刚才的前戏已经准备足够,席则蓄势待发地贴靠上来。
饶是他前面表现得再老道,到底是个孩子,青涩又莽撞。
很快应粟就发现了不对劲,她皱了皱眉,诧异地问:“你……不会是第一次吧?”
席则撇开头不说话,郁闷地低喘了几声,很快重整旗鼓,扭过脸来,嘴唇气势汹汹地堵住了她所有呼吸,不让她再出声影响自己。
然后他自己低头玩起来,就像是在解一道极其困难的数学大题,套用了各种公式还是不得其法,额头汗珠不断滚落,顺着下颌滴到她上下耸动的胸脯。
应粟咬了下他下唇,扭过他的脸,被他这副欲求不满后可怜又委屈的模样逗笑了。
“你刚才都是假把式吗?我还以为你经验丰富呢。”
“我是理论经验丰富。”看她一脸幸灾乐祸的模样,席则掰起她下巴用力吻住她,“实战是第一次。”
说完,他又别扭地小声补充了句:“你是我第一个女人。”
“……”应粟愣住了,后知后觉的负罪感爬满全身,她以为……
“别用这种怜惜的眼神看我。”席则低头埋进她柔软的肩窝里,舌尖舔过她皮肤上滚动的汗珠。
“这种事,你情我愿。”
跟谁是不是第一次无关。
应粟手指抚摸他后脑柔软的长发,忍不住问:“你为什么会愿意跟我回家?”
“因为你漂亮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