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还有呢?”
“身材好。”
“这么肤浅?”
“我是男人。”
男人就是这么肤浅。
应粟被他的自损逗乐,“你很诚实。”
席则说:“还有一个原因。”
“嗯?”
“今晚酒吧全场男人都在看你。”
应粟懂了。
“所以,激起了你的征服欲?”
“姐姐,对你的魅力有点
自知。“席则的吻沿着她小腹向下,分开她双腿的时候,抬头看了她一眼,眸色很亮,“你这样的女人,站在那里,就没有男人不想睡。”
“……”
应粟再次被他的诚实打败。
意识到他埋下头要做什么的时候,应粟脊椎一麻,她向后撑住床,上半身坐起来,喊他,“席则……”
这是今晚,她第一次叫他名字。
“嗯?”他抬头应声,白净的眉眼染了胭脂似的红,直勾勾地望着他,长睫如羽,漂亮得恍有妖气。
这是她第一次用漂亮形容一个男生。
她差点把持不住,干咽了下喉咙,“不用……”
“你不想吗?”席则疑惑,“片里看女人被口的时候都很爽。”
“……”应粟真是服了。
他这张嘴真是什么话都好意思说。
她都快被搞无语了,随意搪塞道:“你不是没有经验吗?”
“我可以学。”
“……不、不用了,脏。”
“我不嫌。”
说完,似是为了印证他话的可信度,他竟然伸出红润的舌头,舔了她一下。
应粟大脑过电似地麻了一瞬,脚背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