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锻炼着。 “94,95,96……” 沉重的铁块随着节奏起落,震得地面“嗡嗡”作响。空气里弥漫着铁与汗水混杂的味道。 “97,98,99,100。” 桥本阳马终于将那对哑铃轻轻放回架子。 混凝土地面凹陷出一个碗口大的坑,即使那个坑本来就存在。 “呼……” 他伸展双臂,血管鼓胀得像蛇一样蜿蜒爬行。 “第7组做完了,正好去吃个午饭。” 推开训练室的大门,走廊两侧的镜子同时亮了起来。 镜子一面接一面,整齐到近乎病态,延伸出去像无尽的长廊,把桥本阳马完全包裹其中。 每一寸肌肉都像被手术刀雕刻过的石块一样完美。 “啧。” 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