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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46章 单元4 富商诈尸案续(第3页)

马文才忽然浑身发抖,盯着地上的碎玉簪子喃喃自语:“我娘最宝贝这支簪。。。。。。老爷子说要卖了簪子给流民施药,可流民死了就死了,我娘的病。。。。。。”话没说完,老王的铁链已经套上他手腕,烟袋锅子敲着他发颤的肩膀:“小子,还记得三年前巷口那个卖糖葫芦的小丫头么?她衣裳上扯下来的‘瑞丧司’布片,今儿可跟你这匹布接上头了。”

窗外忽然响起梆子声,三更天。张小帅将布料残片、碎玉簪、账本一并装进证物箱,银线绣的“瑞丧司”在箱盖投下阴影,像具展开的裹尸布:“去把王典史的官服搜来,袖口要是有齿轮纹暗扣,连人带信锁了。再去乱葬岗挖尸,让仵作瞧瞧,那几具尸体是不是都攥着‘瑞丧司’的布角。”

衙役押着马文才走过穿堂时,他忽然回头,盯着张小帅腰间的玉佩:“我爹当年也有块这样的玉。。。。。。他说獬豸能辨是非,可我。。。。。。”话没说完,被铁链拽得踉跄,鞋底碾过碎玉簪,发出细碎的脆响——像极了老爷子摔下台阶时,头骨撞在青石板上的声音。

老王往烟袋锅里填了新烟丝,火星明灭间望着衣柜里散落的“瑞丧司”布料:“瞧瞧,这布缺的角、人缺的德,终究是被死人攥在手里了。当年他们用这旗号毁尸灭迹,如今倒成了锁自己的铁链。”

烛火忽明忽暗,映着证物箱上的银线纹路。张小帅摸着玉佩上的獬豸角,忽然想起老爷子临终前攥着的布片——那不是巧合,是死人用最后一丝力气,把凶手的罪证,缝进了布料的针脚里。

窗外,更夫敲过梆子。“瑞丧司”的布角在夜风里晃荡,缺角处的银线闪了闪,像颗钉在凶案簿上的银钉——这一回,不是布碎惊骨,是天理,终于顺着这根银线,摸到了凶手藏在衣柜最深处的良心。

第三十一章:毒丹铁证

辰时三刻的阳光穿过应天府尹书房的明瓦窗,在验尸格目上泼开一片金红。朱红官印“啪”地按在纸页末尾,盖过“死者七窍渗金粉,确系‘镇魂散’入血致死”的朱批,墨香混着印泥味涌进鼻腔时,张小帅正捏着只青瓷药瓶对着光晃。

瓶身绘着的丹鹤纹在光影里展翅,瓶底那道浅刻的“张”字却刺得人眼疼——比对着马文才书房搜出的密信,落款处“马文才”三字的“文”字起笔,竟用獬豸血掺了镇魂散金粉,笔画间凝着的细粉颗粒,此刻正与药瓶底的刻痕严丝合缝,像被同一只笔描过。

“府尹大人您瞧,”他将药瓶倒扣,瓶口滚出半粒金粉,落在验尸格目“金粉成分”一栏上,“这第七只空瓶本是装‘镇魂散’的,瓶底刻着的‘张’,正是第一个试药人张念安的姓。马文才用她的姓做标记,每害死一个人,就往瓶里填一粒金粉——密信里写的‘七窍生金,镇魂归西’,原是这毒丹的杀人法子。”

应天府尹的胡须抖了抖,指尖划过密信上的獬豸血印:“按你说的,这镇魂散本是安神药,却被他们添了硫磺、乌头碱。。。。。。”话未说完,老王已抱着木箱闯进来,箱盖掀开的刹那,七只药瓶滚落在案上,瓶底分别刻着“张”“李”“王”等姓氏——正是七名试药人的姓。

“最后这只刻‘马’的瓶子,”老王敲了敲最右端的青瓷瓶,烟袋锅子指着瓶内残留的黑渣,“是马文才给他娘试的药。仵作说老太太心口的紫印,和张念安尸身的毒发状一样——他怕老太太发现试药的事,竟拿亲娘试毒!”

阳光猛地被云遮住,书房里暗了几分。马文才被衙役按在地上,听见“娘”字忽然挣扎起来,额发沾着汗贴在脸上:“我没想害死她!只是想让她睡安稳些。。。。。。王典史说镇魂散加三钱乌头碱能治心悸。。。。。。”

“治心悸?”张小帅抽出卷宗,摔在他眼前,纸页间掉出张泛黄的药方,“你娘药渣里检出的乌头碱剂量,是致死量的三倍!这瓶子里的‘马’字,是你用她的血刻的吧?”

药瓶在案上滚了滚,瓶底“马”字的刻痕映着云影,像道渗血的伤口。应天府尹忽然指着木箱里的账本:“这试药人名册上,第七个画红圈的‘马刘氏’——是你亲娘?”

马文才忽然蜷缩成一团,指甲抠进青砖缝:“她总说听见乱葬岗的哭声。。。。。。我怕她去报官。。。。。。王典史说镇魂散能让她安神。。。。。。”话音未落,张小帅已扯开他的衣领——锁骨下方有道新结的疤,形状竟与药瓶底的“马”字刻痕一样,分明是用烧红的药匙烙的。

“你拿自己试药?”老王的烟袋锅子差点掉在地上。

“王典史说,要证明镇魂散无害,得先让亲眷试药。。。。。。”马文才盯着地上的药瓶,忽然笑起来,笑声里带着破锣般的沙哑,“我烙了这个疤,他才肯给我娘开药。。。。。。可谁知道那老匹夫骗我,乌头碱的量。。。。。。”

云层忽然裂开道缝,阳光重新灌进书房,照亮了药瓶底的“张”字——那是张小帅妹妹的姓。他忽然想起妹妹死前攥着的帕子,上头绣着的半朵花,此刻正和这药瓶、密信、验尸格目,在阳光下连成一条滴血的线。

“府尹大人,”他捧起七只药瓶,瓶底的姓氏在光影里明明灭灭,“这每只瓶子都是一条人命。马文才用獬豸血、镇魂散金粉做标记,以为能瞒天过海,却不知瓶底的字,早把他的罪钉死了。还有王典史。。。。。。”他展开另一封密信,火漆印上的齿轮纹在阳光下泛着银芒,“他袖口的齿轮暗扣,和丹室药柜的锁芯纹路一样,当年神机营倒卖毒丹的旧账,也该清算清楚了。”

应天府尹重重拍了下惊堂木,惊得药瓶在案上跳了跳:“传本府令,即刻缉拿王典史,搜其府邸药柜、官服!再着仵作开棺验马刘氏尸身,查其体内镇魂散残留。。。。。。”话未说完,后堂忽然传来喧哗,衙役们押着面如死灰的王典史闯进来,他袖口的齿轮暗扣早已被扯掉,露出腕间未愈的烫伤——正是被丹炉余烬灼伤的。

“大人饶命!”王典史看见药瓶,忽然跪地磕头,官帽滚落在地,露出头顶的白发,“都是马文才逼我!他说镇魂散能讨好上官,我不过。。。。。。不过是替他牵线。。。。。。”

“牵线?”张小帅将密信甩在他脸上,“你爹当年在神机营倒卖火器,你如今倒卖毒丹,连标记都用祖传的齿轮纹——这七只药瓶底的‘张’‘李’,哪一个不是你给的试药名单?”

王典史忽然盯着马文才尖叫:“你说过会毁了药瓶!你说过镇魂散的事只有天知地知。。。。。。”话没说完,被老王的铁链抽在背上,火星溅在他官服下摆,烧出个焦洞——洞里露出的内衬上,竟绣着半枚獬豸角,和马文才暗扣上的缺痕严丝合缝。

辰时四刻,阳光铺满书桌。应天府尹提起朱笔,在结案卷宗上写下“毒丹铁证,凶犯伏法”八字,朱红墨迹滴在药瓶底的“张”字上,像朵迟开的花。张小帅望着窗外掠过的飞鸟,忽然想起妹妹生前最爱唱的童谣:“丹瓶七,姓氏七,獬豸滴血锁凶机”——原来这七只药瓶,从来不是装药的容器,是七个冤魂攥在手里的状纸。

衙役押着犯人走过穿堂时,马文才忽然回头,盯着张小帅腰间的獬豸玉佩:“那玉佩。。。。。。我爹也有。。。。。。”话未说完,被铁链拽得踉跄,鞋底碾过滚落的药瓶,“咔嗒”一声——瓶底的“马”字磕在青砖上,碎成两半,混着镇魂散的金粉,散在阳光里。

老王往烟袋锅里填了新烟丝,火星明灭间望着案上的七只药瓶:“瞧瞧,这毒丹的铁证,到底是让冤魂给凑齐了。当年他们用獬豸血写‘文’字,如今这‘文’字底下,全是死人的血。”

窗外,晨钟响起。药瓶底的姓氏在光影里若隐若现,那粒沾着朱红印泥的金粉,终于顺着纸页滚进“张念安”的名字旁——这一回,不是毒丹索命,是天理,终于用这七只药瓶,给所有屈死的魂,封了个铁打的棺。

第三十一章:墨影索魂

卯时的晨雾还未散尽,提刑司公堂的竹帘被风掀起角,晨光斜斜切在张小帅手中的宣纸上。马文才的手稿在指尖展开,“圣颜丹配伍”几字的墨痕里,细如沙粒的朱砂颗粒正顺着纸纹滚动——他指尖一叩,颗粒纷纷坠在案上,与丹方残页上刮下的墨渣撞了个正着,在青石板上滚成两团暗红的血点。

“大人且看这墨色。”他捏起残页与手稿比对,两道墨痕在阳光下透出同样的紫晕,“聚墨斋的‘獬豸墨’,须用獬豸角研磨入胶,再掺三分朱砂提色。城西墨窑去年只烧了两窑,一窑送提刑司,一窑。。。。。。”他忽然抬眼盯着王典史,“全进了马府库房。”

王典史的旱烟袋在桌沿磕出脆响,烟杆上的獬豸木雕蹭过官服袖口——那里绣着的齿轮纹暗纹,此刻正与手稿页脚的压痕严丝合缝。他干笑两声,烟袋锅子冒出的青烟糊住眼:“张旗牌莫要血口喷人,马某乃书香门第,怎会。。。。。。”

“书香?”张小帅展开库房抄录的账本,朱笔标注的“獬豸墨二十铤”旁,赫然画着个齿轮符号,“马府去年购墨的账册,与提刑司领墨的记录同日同批。这手稿里的朱砂颗粒,和丹方残页上的‘马文才’签名墨色,连沉淀的纹路都一样——您说,是巧合,还是有人拿官用墨写杀人丹方?”

公堂的铜漏“滴答”响了三声。马文才跪在青砖上,指尖抠进砖缝,绣着并蒂莲的袖口抖得像片落叶:“那墨。。。。。。是王典史送的!他说提刑司的墨写字工整,让我抄丹方时用。。。。。。”话未说完,王典史忽然暴起,烟袋锅子砸向账本,火星溅在“獬豸墨”三字上,腾起缕焦烟。

“住口!”应天府尹一拍惊堂木,震得案上墨渣跳了跳,“王典史,你私赠官用墨锭给商户,该当何罪?”

王典史的喉结滚动,烟袋杆在手里转了两圈,忽然指向张小帅:“他妹妹张念安私闯马府,偷了墨锭栽赃!马某怕家丑外扬,才。。。。。。”

“私闯?”张小帅忽然扯开袖口,露出小臂上的旧疤,“半月前我在马府搜证,撞见你往丹炉里填獬豸墨——墨锭上的‘提’字火漆印,至今还烙在炉壁上。”他抽出验炉记录,炭笔勾勒的炉壁残痕里,“提”字的右半部分,分明是獬豸角的形状。

晨雾忽然浓了些,公堂梁柱的阴影压在马文才身上,像道无形的枷锁。他忽然磕头如捣蒜,额头撞在青砖上发出闷响:“大人明鉴!王典史说,用提刑司的墨写丹方,就算事发也能推给官府。。。。。。我爹当年被李捕头他爹害得家破人亡,我只是想。。。。。。想报仇。。。。。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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