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近两年,除了蛊术,蓝凤凰苦心钻研医术,对苗医颇有些造诣。
用水蛭给段誉放了点儿血,再用艾草做艾灸,最后灌了一碗酸汤。
段誉大声咳嗽,清醒过来。
李兆廷打趣:“段兄,咱俩确实应该称兄道弟,你是我的小师弟。”
“啊?”
“你的剑法是谁教的?”
“一个疯疯癫癫的老伯。”
“那个人是我师父。”
“其实,我不想学武……”
“我当年也是这么说的。”
“然后呢?”
“师父随手挥出一道剑芒,把山头削平三四尺,我摸了摸脖子,觉得脖子没有山头硬,当场跪下来拜师。”
“老人家一直都这么怪?”
“偶尔有正常的时候。”
“哦~~”
段誉有气无力的应了一声。
先前异种真气躁动,段誉吹气球般膨胀起来,此后开闸泄洪,把异种真气倾泻出去,身体早就疲惫不堪。
段正淳问道:“李贤侄,尊师是哪位江湖前辈?我怎么没听说过?”
“我也没听说过!”
“尊师有什么喜好?”
“强人所难、找茬打架。”
“这个……”
“段伯父无需担心,我师父不坑徒弟的时候,做事还是很正派的。”
“坑徒弟的时候呢?”
段正淳敏锐把握到重点。
“您看我,现在还活着!”
李兆廷发誓,有朝一日,老登躺在床上的时候,肯定要画两幅画。
——孝子病床拔管图!
——吕奉先拨云见日图!
段正淳露出求助的眼神。
李兆廷伸出两根手指,搓了搓。
段正淳塞给李兆廷一卷小册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