耳膜。 他挥动着那布满诡异纹路的“禁音符文”,刹那间,整片空间仿佛被一只无形的巨手狠狠捏紧,空气凝滞得如同琥珀中的昆虫,连心脏的每一次跳动都仿佛被剥夺了自由。 我体内的七窍玲珑音,像是被关在狭小囚笼里的野兽,疯狂地冲撞着我的经脉。 那种痛苦,仿佛有无数根细针,一齐刺入我的血肉,然后狠狠搅动。 我咬紧牙关,竭力稳住心神,一丝血迹顺着嘴角缓缓流下。 “母音……残响……”我艰难地从喉咙深处挤出几个破碎的音节。 那是最初的歌谣,是生命本源的低语。 我试图用它来安抚体内暴走的音律,维持岌岌可危的平衡。 就在这时,一道凄厉的嘶吼声撕裂了夜空。 是沈砚。 他已经身受重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