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可恶!”
流姝一怒之下挥出一手刀,在平坦的山顶留下一道深刻见底的裂缝。
她唯二玉石分别给了周扇和下属,如今已经没有了,无法开启祭坛了。
沧城之内,正当刀刀和迟萱双双沉默时,僵冻的城门被强行破开,跌倒在地溅起一连串白茫茫的飞雪。
刀刀和迟萱以为来者不善,警惕地拿出武器,却没想到从朦胧的飞雪中走出一个熟悉的人影。
“蔚澜,怎么是你?”迟萱皱眉,手上银白色的长剑却是收了起来。
“我为何不能来?”她翻了个白眼,打量似得看向迟萱身旁的红衣女子,虽然她外表乖巧可人,但不知为何她对此人产生了强烈的危机感。
察觉到她的视线,刀刀若有若无地瞥了她一眼,而后又坐了回去,只是这次稍加收敛,做得端正了些。
“不知这位是”蔚澜迟疑了片刻,还是硬着头皮发问。
“刀刀。”她简洁地回答。
迟萱难得不跟蔚澜对着干,附和解释道:“阮软的朋友。”
蔚澜这才了然,礼貌地颔首,而后跟迟萱大致打探了一下情况,发出意味不明的叹息。
“你打得过那人吗?”她问迟萱。
迟萱复杂地看她一眼,随后摇头。
“加上阴阳盘也不可?”
迟萱略作思量,伸出三根指头,意思是只有三成胜率。
蔚澜无言。
怨不得在这里发愁,原来敌人竟这般强悍。
她偷偷看了眼不言不语的刀刀,将迟萱拉到远处逼音成线,“若我有方法寻到阮软,那位是否愿意出手?”
迟萱皱眉,下意识回看刀刀一眼:“应该会。”
“但你能找到?”
蔚澜对于她的怀疑面露不屑。
“你可有她的物品?沾过血液的最好。”
迟萱摇摇头,随后又想起来了什么赶紧点头。她将那日阮软换下来的贴身衣物拿了出来:“虽然没沾过血液,但这是她的衣服,上头有她的气味。”
蔚澜仔细看了看,随后神色一僵,挑起亵裤抹胸,艰难道:“你为何有这些?”
迟萱并未听出她的弦外之音,只木木地回答:“抢来的。”
蔚澜无话可说,随意挑了两件以秘术寻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