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今的状况怎么样,太医怎么说?是什么病?”一见到纪太后,谢禛就满目急切地问道。 纪太后心虚地垂下眼睛,虽然已经尽力掩饰内心的惊慌,可身体还是止不住地发颤,“昀儿睡前突然起了高热,太医看了喝了药也不见好转。” 谢禛的眸光似深潭寒冰,面上却假装没有看出她的异样,只当她是太担心儿子了,“陛下一向康健,不会有事的,我去看看他。” 纪太后看着他一步步往内室走去,走到那埋伏的地方,心头的快意恨意交织在一起如潮水般汹涌。 这一切都是谢禛的错! 要不是他独揽大权、咄咄逼人,不把她这个太后放在眼里,又时常挑拨她和昀儿的母子关系,她何至于去提拔谢祎那狼子野心的贼子?何至于落到这个地步? 谢禛就是该死!他不是自诩对昀儿最好吗,那就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