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谢谢老神医。”
池镜花甜甜笑道,察觉到奚逢秋的视线自始至终只落在自己身上。
除了习惯了以外,其实,她也十分在意他,还有他肩胛上的伤口,毕竟,总盯着一个地方受伤可不行,而且每次受伤流出的血快要浸透半边衣裳,怪不得晒再多太阳也总是脸色不好。
“老神医,你再帮我看看他的伤势吧。”
听她所言,老神医只转动眼珠,细致地盯着他的伤口扫描几眼,并未帮他诊脉,便得出结论:“没有大碍。”
倒不如说,伤口的愈合速度惊人。
“老夫给你们开服药,回去记得上药就行。”
说罢,老神医迈着缓慢的步伐去了里堂,说是要为他们取药。
即便池镜花只是旁观者,但往往只有旁观者看的最清楚。
老神医是不是不喜欢奚逢秋啊?
也是因为他以前做的那些事情吗?
想到这,她不由往奚逢秋身旁挪了半步,轻轻扯了下他的衣袖。
坐在阴暗角落里的白衣少年微微扭头,随着他的动作,露出一直被乌发所掩盖的血红耳铛,他面露疑色。
不等他问出缘由,池镜花已经轻轻弯腰,落在她脚边的一缕暖色夕阳攀上她的衣裙,晕开一道模糊的光影。
少女隔着极短的距离附在他耳边说话,是只说给他们两个人听的音量。
“回去我帮你上药吧。”
离得太近,属于她的气息、热气又争先恐后地攀附上来,游走在他的四周。
奚逢秋笑了一下,悦耳动听的声音莫名缱绻。
“为什么?”
她只是想通过自己的方式安慰他,哪怕他毫无察觉也没关系。
倒不如说,她希望奚逢秋不要意识到。
这本就是她个人的主观意志,没必要强加给对方,只是她想这么做了。
池镜花灵机一动,搜肠刮肚找了个最合适的理由。
“因为你救了我,我想报答你。”
“嗯,原来是这样。”
他不疑有他地点头,看样子是信了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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池镜花松了口气,悄悄松开五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