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在此之前,她得去一趟成衣铺。
不过令她没想到的是,哪怕在京城,男式婚服的样式都十分单调,除了布料,基本看不出什么差别。
尽管如此,池镜花还是认认真真地挑选了套她认为的最合适的。
不过由于尺寸不合适,还得等个三天才能拿到成衣。
池镜花掰着手指,算出六天后才是成亲的日子,也就应下了。
付完账,池镜花一把抓住白鹤,转身直接去了旁边的首饰铺子。
她挑挑拣拣,选了个跟奚逢秋目前最为相似的耳铛。
鲜红的长形耳铛,不过没有小字。
她捧着挑好的耳铛给老板娘看,“请问,你可以教我怎么在这上面刻字吗?”
已近黄昏,店内只剩最后一名客人,年轻的老板娘正用算盘计算一天的收益和支出,听到池镜花声,噼里啪啦算盘声停下,她抬头瞅了一眼面前的姑娘。
“这个不适合你。”
言罢,又继续埋头算账,看着十分冷淡。
池镜花立刻回道:“我送人的。”
她记得很清楚,奚逢秋的耳铛是他母亲从自己耳上摘下丢给他的。
或许在苗献仪眼里,奚逢秋就跟这枚耳铛一样,是可随意舍弃的。
可他对池镜花来说很珍贵,是她在这个世界上最喜欢的人。
既然过往无法改变,那她想以两人间的美好覆盖奚逢秋那些不愉快的记忆。
这样,当幸福大于痛苦,他就会开心一点了。
老板娘发间金色珠钗摇曳了下,彻底停止拨弄算盘,她抬起眼眸,细致地打量眼前人,发现池镜花压根没有耳洞,心中有个大致猜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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