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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8章（第2页）

&ldo;是的，有可能。不瞒你说，现在这幢房子不太好脱手‐‐你知道，仆人都不好请。如果你实地看过之后，觉得喜欢，那么我会给你开个价钱。我开张房子证明书给你好吗？&rdo;

&ldo;好的，谢谢。&rdo;

十五分钟之后，我到了&ldo;磨房&rdo;的那间小屋。敲过门之后，一个高大的中年妇女开门冲了出来。

&ldo;任何人都不能进那幢房子，听到没有？你们这些记者实在令我恶心。尤斯特士爵士命令说‐‐&rdo;

&ldo;我知道这幢房子正在招租，&rdo;我冷冷地说，同时取出证明书。&ldo;当然啦，如果已经租出去了‐‐&rdo;

&ldo;哦，对不起，小姐，请原谅我的失礼。我一直为那些报社的人所困恼，没有一分钟可得安宁。不，房子还没租出去‐‐目前不太可能。&rdo;

&ldo;是不是排水道有问题？&rdo;我不解地轻声问道。

&ldo;哦，不，小姐，排水道没问题！但是你一定听说过有一位外国小姐在这里死掉的事？&rdo;

&ldo;我的确在报纸上看过这方面的消息，&rdo;我毫不在意地说。

我的不在意引起了这位善良妇人的好奇。如果我表示一点兴趣都没有，她也许会像牡蛎一般紧紧封闭起自己。然而我并没如此，她显然被我套住了。

&ldo;我想你一定看过，小姐！所以的报纸上都有。每日公报还在派人追寻那个男子。照他们这样做来看，好象我们的警察都是饭桶。呃，我希望他们捉到他‐‐虽然他是个相貌堂堂的年轻人。他有军人的架式‐‐啊，对了，我敢说他一定在战时负过伤，有时候他们在战后都显得有点古怪，我妹妹的儿子也是这样。也许她利用过他做坏事‐‐她们是坏人，那些外国人。虽然她是个很好看的女人。就站在你现在站的地方。&rdo;

&ldo;她黑发或是金发？&rdo;我冒险地说：&ldo;从报纸上的照片看不出来。&rdo;

&ldo;黑发，脸很白‐‐白的很不自然，我觉得‐‐她的嘴唇红中带着残酷的味道。我不喜欢看到她‐‐有时候擦一点粉，那又是另外一回事。&rdo;

我们如同老朋友一样地交谈。我提出另一个问题：

&ldo;他有没有显得紧张或不安？&rdo;

&ldo;一点都没有。她一直自己在微笑，好象她正为着某件事而高兴一样。这就是为什么第二天下午，当那些人跑出来大叫着警察，说有谋杀案时，我被吓得六神无主。我永远无法忘掉那一幕。至于要我天黑以后到那房子里去，我是死也不敢。要不是尤斯特士&iddot;彼得勒爵士跪下来求我，我也不会留在这小屋里。&rdo;

&ldo;我想尤斯特士&iddot;彼得勒爵士那时正在坎内，是吧？&rdo;

&ldo;是的，小姐。当他听到消息后，赶回英国来，至于说他下跪求我，那是言过其实，他的秘书彼吉特先生付给我们双倍薪水留下来。正如我先生约翰所说的，现在一分钱就是一分钱。&rdo;

我衷心地赞同约翰的看法。

&ldo;那个年轻人，&rdo;詹姆士太太突然转回到先前的话题说：&ldo;他显得不安，他的眼睛，那明亮的眼睛，我特别注意到，他的双眼闪亮，我想是激动的缘故。但是我没想到会有什么不对。甚至他回来十看起来很奇怪，我也没想到。&rdo;