马掷果一身冷汗,“我还没活够……”虽然潮平又小又无趣,但是,他还没活够呢。 刑场上,刽子手灌一大口黄酒,噗呲一声全吐在了大砍刀上,水净铮亮的刀面折射着耀眼的太阳光线。 别的县死刑已经改成枪毙了,潮平还寻着旧制。 一个瘦弱的男孩跪在铡台前,辫子绕脖子两圈,最后衔在嘴里,他将辫子一吐,仰天大喊一声,“小爷我二十年后又是一条好汉!” 一刀下去,血迹四溅,头颅滚动。 马掷果却认真思考着,要是哪天自己也这样死了,临死前要说点什么呢? 二十年后又是一条好汉? 他现在是吗? 好像不是。 那么二十年后就会是吗? 砍头不过碗大的疤,不过,人死了就是死了,不会再复活,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