比起说来到法国,更像是逃过去的,此后是是非非都跟她无关。 梁又夏的眼眶开始发烫,那股无力和委屈好像憋了很久很久:“我之前就跟你说过的……” 耿竞青在脑中搜刮,却怎么也想不起来,就只好咽下所有声音。 “梁又夏。”约莫一两分钟,他哑声道,“开门。” 梁又夏下床,眼角鼻尖又是一酸。再走出房间时,帽子竟然就在玄关处扒门,好像是知道有人来了,她匆匆几步拽开门。 “……你一直在下面?” 话音一落,耿竞青就猛地扣住她的手,俯身吻她,交缠间她感觉他的脸亦有一丝湿意,像是被晚风吹过,太凉太轻了。 门被慌乱关紧,帽子惊叫一声,窜到远处。梁又夏光着脚走出来,被吻得情迷悸动,不知何时她被他抱了起来,小腿在半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