注意力都在赵壹笙身上。我沉默地看着赵壹笙被急救、看着卓舒清急匆匆地从a国回来、看着因为阿竽离世而引发的一切动乱。 什么都没有做。 我还能做什么呢?我又能够做什么呢? 我不知道。 如果每个人都是在旷野中肆意生长的树木的话,那或许,现在我这棵树已经不知道应该往什么地方去生长,也不想要再度过一个又一个难捱的冬天了。 阿竽的离世,我的沉默,赵壹笙的癫狂。 一切的一切,都崩坏掉了。 哪怕卓舒清看得再紧,哪怕赵壹笙的报复来的那样的快,哪怕段毓林亲自找上门来下跪,都变得没有意义了。 哪怕我们抓到了段毓桓,将段毓桓绳之于法,让他痛苦地死去。那又能怎样呢? 难道段毓桓死了,我的阿竽就能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