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太多东西,我认识的第一个也是最后一个男人就是你,没人比我更爱你。但你要知道,古诗词里往往爱恨都是一个东西。 ——安娜日记 她以为会得到他的训斥,但什么都没发生。他的面色是沉静的疲倦,胡茬是淡青色,因为哭了所以看不太清。 “理理。”他说,“为什么突然回来。” “想见你。”她说。还在回味刚才他的嘴唇的触感,就好像跟他接过吻的所有女人那样,她想她应当伸出舌头来舔一舔,是不是更加有色情意味。可是她并没有。 随你怎么解释,总之女儿不可能吻她的父亲。 周毅成看着小孩静静流泪的样子,她从小到大都不是爱哭的小孩,哪怕是他上次告诉她女朋友的事情,她也不曾失态。泪水淋漓在脸颊好像蚯蚓爬过去,他感到心痛难当,大概是所有父亲看到伤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