虹,只有一盏孤零零的路灯,将清冷的光投射在一辆黑色的轿车上。 邓文君站在车旁。 他已经等了半个小时。江风吹乱了他的头发,也吹得他心神不宁。 家族里,那些长辈的话,还在他耳边回响。 “那是疯子!” “白家就是前车之鉴,我们邓家凭什么去赌?” “文君,你太年轻了,不懂得敬畏。” 敬畏? 邓文君的脑海里,浮现出静园拍卖会上,苏俊那平静的可怕的样子。 那不是敬畏可以形容的。 那是恐惧。 车门打开,苏俊从车上走了下来。 他甚至没有整理一下被风吹动的衣角,只是平静地站在那里。 “苏先生。”邓文君快步上前,姿态放得很低。 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