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反抗,像针一样扎进他心里。 他仍维持着端碗的姿势,指尖蜷得发白。过了许久,他才极慢地收回手,将碗放回床头柜。 “…你说过,自己吃的。” “我吃了。”安依抬眼,视线像虚焦般落在床尾那道沉实的木棱上,“然后呢?乖乖在这里,被你囚禁?” 安淮霖喉结艰难地滚动了一下,终究无言。 “会有人找我的。”安依视线移到他脸上,掠过他左颊未褪的红肿,直直盯住他。 “你敢这样做,我同事肯定会给我打电话。打不通电话,他们第一时间就会去问物业、查监控……”她语速加快,字字砸得清楚,“最后肯定会报警,到时候警察找上门,你根本瞒不住。” “不是囚禁……”安淮霖的眼神却像落在某个被时光泡得模糊、被他攥在手里反复摩挲却早已腐朽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