父亲,你敢挥剑吗?你想砍死他吗?哈哈哈!” 他那张藏在兜帽下的脸在光影里扭曲,每一道褶皱都透着恶意,仿佛笃定弈白会被这层幻象击溃。 但弈白脸上的惊惶早已褪去,甚至连眼皮都没抬一下,仿佛蚀魇的狂笑只是耳边嗡嗡作响的蚊蚋。 他不仅没被干扰,嘴角反而勾起一抹极淡的、带着几分玩味的笑意,眼神冷得像淬了冰。 几乎就在蚀魇笑声未落的瞬间,一道刺目的金色剑光骤然亮起——快得让人看不清动作,只觉得眼前一花,空气里仿佛裂开一道金痕。 “嗤啦”一声轻响,那道酷似父亲的白虎兽人虚影竟被剑光直接劈成两半。 没有血,没有痛呼,断裂的轮廓像被点燃的纸,迅速蜷曲、变淡,最终化作一缕青烟,在暗红的光里彻底消散,连一丝痕迹都没留下。 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