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碗沿就烫得缩了缩,“小心烫。” 布扎拉哪还顾得上烫,双手捧着碗往嘴边凑,深深吸了一大口。 那股子醇厚的香混着肉鲜直往天灵盖冲,比她在家喝的奶酒还要醉人。 她急着用筷子去夹,却见那肉软得像棉花,轻轻一碰就从骨头上滑下来,在碗里晃了晃。 “这肉怎么炖得比奶豆腐还软?”她惊得睁大了眼。 在草原上煮羊骨,炖上两个时辰肉也还是紧实的,哪见过这样一碰就散的光景。 江茉正给彭师傅分骨头,闻言笑了:“这就得靠火候。先用大火炒糖色锁住肉汁,再转小火慢慢煨,让骨头缝里的筋络都化在汤里,自然就软了。” 布扎拉这才咬下一口肉,牙齿刚碰到就觉那肉在舌尖化开,脂香混着淡淡的甜漫开来,半点不腻,反倒衬得肉香越发清透。 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