乎感受不到的力度虚虚按压。 布巾揭开来,细小的水珠都被吸干,留下数道棕色疤痕和结痂被水泡的凸起,深色皮肤变得更深了。 “你这都是怎么搞的呀?”女人垂着头喃喃自语。 房原才将视线从女人身上回到自己双手,他不知道女人话中的意思,他的手上是有什么吗? 似乎从出生起,他就是现在这个样子了。 “阿原,你自己试试吧——” 不知道为何女人将他的名字叫得很亲切,像是认识他许久。 “茗儿,原弟从小就没了娘,你该帮他穿一回。” 他们不远处就是床榻,房庭勉正躺在床上看着这边,用命令的语气吩咐女人亲手给他换衣裳。 房原清楚地看到背对着床的女人小声表达不满:“真是的......” 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