厉的磋磨。 高煦光都知道,也都由着他。 父辈交下来的疮痍中原,他接了,父辈欠下来的累累债务,他来还。 高骊想来报父辈的仇,来讨十七年北境的风霜,他都予取予夺地偿还。 两人相对着喘息半晌,高煦光浑身青紫,垂眸看高骊的昂扬兴致,颤抖的喉结滚动出冷静的哑声:“将军,继续吗?” 高骊很难节制,修剪得毫无棱角的指甲抓着他每一寸肌理,凶狠的冰蓝眼睛鹰一般盯着他:“来。” 他不主动,便轮到高煦光发着抖上来,一身皮肉不时在冷白和绯靡之间跳跃,高骊不想知道他是否疼痛,一旦高煦光透露出疼的意思,他身上的暴虐因子反而容易无休止地冒出来作祟。他从北境到长洛,战场和朝堂之间杀过的人都太多了,戾气是驱之不散的顽疾,他时常控制不好,戾气和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