普慈大师睡意正浓,被两丫鬟吵醒,心下不快,正想发作,但转念一想,又咧了咧嘴角一笑,便翻身下了床,披了禅袍,出房门往下人房走去。 “春花、秋月”普慈大师嘴里唤着,伸手就去推丫鬟的房门,房门也轻易被推开,普慈抬脚就迈了进去,慈善地问道:“丫头们,你们哭甚?” “你个秃驴,玷污了我姐妹俩的身子,这会你却像个没事人似的来问。”秋月怒目圆睁,抱着被子遮在裸露的胸口,骂道。 “哎呀,你这小蹄子,此话从何说起呀?”普慈大师睁着色眯眯的小眼,看向秋月雪白的粉肩,刚被丫鬟哭声吵醒的不快,也在两个丫鬟梨花带雨、秀色可餐下烟消云散。 “老秃驴,这普慈院就你一个男人,昨晚不是你玷污了我姐妹还能有谁?”秋月抽泣着怒斥。 春花本性忠厚,见普慈大师推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