贫瘠的土地上,只有沙枣树挺立。 一颗颗沙枣干瘪起皱,布满麻点,像风干浓缩的血珠。 它们死死挂在棘枝间,任凭撕扯,不肯坠落。 像一双双凝固的眼睛,正见证着戈壁的心跳与离合。 “生格,你的家乡好多……枣子” “你说沙枣吗?是的,沙枣沟就是因它得名。”生格回应着。 “我家乡也有枣树,是绿油油的枣………”白念之眼神闪烁,心紧绷着。 她眼睛环绕四周,艾力江的毡房,与其说是屋,不如说是个能遮风挡雨的牲棚。 毡布破旧发黑,酒气和陈年不散的霉腐冲人。 地上铺着干草和几张辨不出颜色的破毡子。角落里还有空酒瓶和发霉的干馕。 她在相对干净些的角落里,身上盖着生格那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