韦伯上校的步枪队,在军官们嘶哑的咆哮声中,踏着同伴与暴民的尸体,步步为营地向码头深处推进。 每一次排枪响起,都在疯狂抢掠或绝望奔逃的人群中收割着生命。 曾经是“自由”象征的码头区,此刻变成了修罗场。 弗兰基这样的年轻士兵,脸色惨白,机械地拉动枪栓、射击,呕吐物混着泪水糊满了衣襟。 然而,血腥镇压并未带来预期的“秩序”。 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 混乱与血腥整整持续了六个小时。 当码头区的枪声终于变得冷静,抢掠的底层苦力散尽,角力的双方只剩下零星的补射和伤者的呻吟时,一种更令人心悸的声音,从城市的另一端传来。 “嗒嗒嗒” 那是沉重的军靴踏步声。 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