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说的“别的途径”,是下城区完全封闭的城墙角落里,一个用来倒垃圾、扔犯人出来的侧门 站在那扇脏兮兮、不算宽大的侧门前,她心情相当复杂。 另外几个兽人,比她的心情还要复杂。 在见识过这个香香软软的雌性徒手劈开一人环抱的木头、又徒手劈出了一个木板车、再亲自用娇娇小小的身躯把三个男人平稳抱到木板车上 最后用不知哪儿来的神奇力量,拖着放了三个高大男人的木板车,一路小跑,用了一个半小时,绕过了大半个下城区,来到这扇门前 她还脸不红,气不喘 那几个兽人过往二十几年对雌性的认知体系,已经彻底崩塌了。 他们这些雄性都已经累成了狗,跑得只有出的气没有进的气。 这个小小的雌性,平静轻松得就象刚刚吃完饭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