躁。她最厌恶的就是这种眼神,仿佛在无声地控诉着她的卑劣,嘲笑着她的张狂。一个卑贱的奴婢,凭什么? 她脚下加重了力道,那精致华美的绣鞋鞋尖,几乎要将温眠眠手背的骨头碾碎。她俯下身,用只有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,一字一顿地说道:“信不信,我现在就能让人把你这张脸划花,舌头割了,再丢到乱葬岗去喂狗?到那时,你连喊冤的鬼都做不成。” 温眠眠疼得浑身颤栗,冷汗已经浸湿了额前的碎发,黏在苍白的脸颊上。可她依旧死死地咬着唇,任由血腥味在口腔中弥漫开来,那双眼睛里的火焰,非但没有熄灭,反而因痛苦和愤怒烧得更旺。 她不信。她不信在这座府邸,在那个权倾朝野的男人眼皮子底下,江晚儿真敢草菅人命到如此地步。她是在赌,用自己这条微不足道的性命,赌这座王府还存在着一丝王法,赌那个救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