近一段时间要在国外办事,回不来。” 我心里忽然间像堵了团棉花,虽说是意料之中的答案,但这与被他当面拒绝时的失落无异。 沈宴州在国内的人脉盘根错节,就算人在千里之外,想打点一件事,不过是几个电话的功夫。 说到底,无非是他不想伸手罢了。 不过,我没什么好怨的。 我和沈宴州之间,靠着外公和沈老夫人的关系,才勉强能说上几句话,连熟稔都算不上。 这些日子,他屡次帮我,已经仁至义尽。 那些人情像一笔笔债,我连本带利都还不清,又有什么资格要求他次次都应允? “外公,” 我望着满脸惆怅的老人,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笃定,“咱不麻烦舅舅,又不是没有别的办法了。” 外公惊讶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