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一天画上了句点。咖啡厅里的爵士乐不知何时停了,只剩下冰箱制冷的低鸣,还有窗外偶尔掠过的车灯光影。 “芹姐,我锁门啦?”她扬声朝后厨喊了句,围裙带子在背后打了个利落的结。 任晓芹端着一摞干净的碟子走出来,鬓角的碎发被汗水濡湿,“等会儿,我把这最后一摞收起来。”她瞥了眼墙上的挂钟,时针已经稳稳地指向九点,“今天可算忙完了,晚上估计能睡个好觉。” 李辛怡笑了笑,走到玻璃门边准备拉下卷帘。就在指尖快要触到开关时,“笃、笃、笃”,三声轻响突兀地从门外传来。 她的手顿住了。 这声音很轻,像是有人用指节轻轻敲了敲玻璃,但透过门上的磨砂花纹望出去,外面空荡荡的,连个鬼影都没有。晚风卷起几片落叶,在路灯下打着旋儿,更显得周遭静得发慌。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