喊一声痛,今日若不是伤得厉害,绝不会让自己帮着卸甲。 小心翼翼将软甲解下来,脱了里面的汗衣后,水仙不由倒吸了一口凉气,眼泪抑制不住地流了下来,不住叨咕着: “怎么能伤成这样怎么能伤成这样” 沈凡低头看去,胸口有两块拳头大小的皮肤已经凝成紫黑色,按了按,一股剧痛立时传来。 深吸两口气,发现疼痛却没那么明显,说明骨头和肺子没事,长出了口气道: “不要哭,只是皮外伤,出去准备些红药,再拿些烧酒。” 水仙咬唇点头,疾步而去。 过了好一阵才端了托盘回来,白瓷瓶、烈酒、干净纱布排得整整齐齐。 她跪在沈凡身前,用酒为他清洗伤口,酒液触肉时沈凡肌肉绷紧,额上冷汗滚落,却始终一声不吭。 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