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宫文宣闻言一手抬起握拳,遮挡住双唇,抿嘴轻笑,一脸的不屑:“你张的那么难看,身边也没个能看的下眼的人。即便我知道,也不会告诉你的,况且我还不知道!”
南宫文宣完全没有把刘捕头放在眼里,他不但不行礼,还在他堂堂古川总捕头面前如此气焰嚣张。
问他话他不好好回答,还敢耍嘴皮挑衅,这惹的刘捕头甚是火大,他一脸愤怒的举起持刀的胳膊对向南宫文宣:“大胆!本捕头岂是你拿来耍贫嘴的!”
南宫文宣丝毫没有示弱,只见他两指并拢,抬手移开刘捕头的挡在他面前的大刀,视线上扬威严的直视刘捕头的双眼。
他从身上掏出平日入朝堂所佩戴的,由象牙所制的礼部令牌举到刘捕头眼前,随之一声大喝:“你才是大胆!昊国古川的一个小小捕头胆敢用刀威胁堂堂大周的礼部尚书,如此不懂尊卑简直是活腻了!”
刘捕头听后,突然感觉一阵头皮发麻,心想礼部尚书可是大周的大官啊,要好好的确定。
他上前紧盯象牙牌正正反反左左右右的看着。
他身后的几位捕快皆一脸紧张兮兮,为他捏着冷汗,心里想刘捕头又得罪人了,这次得罪的还是大周宣王身边的官儿。
一番细细观察,刘捕头双腿一软跪在了地上,他很确定这块礼部的牌子是真的。
昊国不论大小官员,都要认得大周官员身上的东西,这是基本的常识,因为这些年跟大周人来往密切,也有许多大周的王公贵族会来到昊国游玩,以免得罪了,都得有些基础知识在内。
后面的的几位捕快见他们的头儿一下跪,就知道这次完了,这位大周的尚书大人货真价实,也跟着一起跪下。
刘捕头虽说是人跪身在地,不卑不亢的说道:“都是小人有眼无珠,不知道是尚书大人,还请尚书大人见谅!也不要与我等小小衙差一般计较!”
南宫文宣低头看向刘捕头眼神略带敬意。
他认错诚恳且,没有胆怯之色也没有卑怜求乞,像条汉子。
让他觉不出半点讨厌,不像那些贪身怕死,欺贫怕贵的人:“不知者无罪,都起来从这大门出去,该干什么就干什么,别因为几句街头闲言闲语,就在这里无事生非,尽做一些可笑的事!”
“卑职这就离开!”刘捕头说罢立马起身,领着其它的捕快,大步快行头也不回的走出了百花居。
南宫文宣见他们的身影消失在门外,脸上瞬间满是笑容,他嬉皮笑脸的走到姜灵儿面前:“你们的戏演的真好看,我刚刚看的很过瘾,尤其是你,我都难分真假了!”
“你一个当朝礼部尚书,不在大周好好呆着,跑来古川做什么!”没等姜灵儿开口,九儿抢先一步插嘴言道:“别以为你帮了我们,我们就会领你的情,还不知道你安的什么心呢!”
“的确没安好心,我是想以此作为威胁,让你姐姐做我的女人!”南宫文宣转身冲九儿眨了一下眼睛,随后开怀大笑:“不然我还能安什么心呢!”
“你……”九儿欲要开口作骂,被姜灵儿拦下一把拉开挡在身后。
姜灵儿脸色极为难看,一脸不屑的向南宫文宣行礼:“小女子多谢南宫大人抬举,更要谢过南宫大人刚刚将事情压下!若南宫大人要以此来威胁小女子委身于你,恕小女子难以答应,若南宫公子硬要如此,小女子唯有一死而已!”
南公文宣急忙上前,扶起姜灵儿,柔声和色的对其说道:“姑娘不必如此,刚刚是在下逗你妹妹玩儿的,并非是真的要拿此事威胁你,我只是不忍心看你身陷囹圄之中别无其他。那宋公子之死,不能草率的赖在你的头上,我想你也不会如此愚蠢,在自家酒馆杀人惹人非议。”
南宫文宣走到一旁长桌处坐下,他看似很累的打了个哈欠说道:“可姑娘应该如何感谢我才好呢?”
姜灵儿在旁眉色不变,不急不躁的缓缓说道:“还请南宫大人直言,我该如何感谢你才好?”
南宫文宣嘴角上扬,他没想到姜灵儿竟敢把问题抛回给他,也不怕他提出过分的要求,真是胆大的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