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,我不困……”丁可可真正的是不想。
那可是他的*。
两个人最好划清界限。
卞菅棱冷着脸,二话不说抱起她,然后往自己的房间走去。
“你放我下来!”丁可可虚弱地挣扎。
在卞菅棱的雄壮怀抱里,就像一块瘦弱的糕点,又甜又没有分量。
眼泪又噙在眼眶,摇摇欲坠。
就好像被魔鬼抓在手里准备送入山洞吃掉一样。
“不睡的话更好,说明精神好的很,我们可以做一些身体力行的事情。你说呢?”卞菅棱将丁可可扔在*上,居高临下地望着她。
身体力行?
这个词对于丁可可熟悉不是因为在字典上看到的,而是从卞菅棱嘴里屡次听到的,想要做什么,她心思敏捷地了解了。
立刻钻进被子里,闭上眼睛。
长长的眼睫毛上面还挂着眼泪,被欺负地好可怜。
在丁可可看不到的时候,卞菅棱的脸色才缓下来,就站在*前监视着丁可可睡觉,直到*上的人睡着。
丁可可醒来已经天亮,只有她一个人在*上。
但身旁有睡觉的痕迹,就证明昨天晚上卞菅棱是和她睡在一块的。
她却一点都没有感觉到。
从*上坐起来,完全没有昨天那种无力感了,感冒好了。
她居然睡了*没有醒来过。
人还是不生病的好,否则真是天塌下来的感觉。
“我已经帮你检查过,感冒这种小问题*之间就可以解决。但是有的事情,就没有那么简单了。”
卞菅棱高壮的身子出现在卧室里,手上还拿着一根皮筋一样的绳子,上前掀开被子,就将丁可可的手绑住。
“主任!”丁可可被压制在*上,吓得脸色都变了。
这是要做什么呀?
然后卞菅棱手上出现一把刀,丁可可再熟悉不过了,那是锋利的手术刀,割人的肉就像削铁如泥地可怖。
不会真的是要分尸吧?
“主任……我错了,不要杀我,我错了……”丁可可眼泪溢出来。
“你不是很拽吗?不是不要见我吗?”
“不是的,下次再也不敢了。”好可怕,她到底做错什么了?
不知道。
可是她知道只要认错就好,她才不要被分尸呢!
“你还有下次?”卞菅棱手里甩着手术刀,一步一步靠近。
“不是的不是的,没有下次了。”
丁可可想跑,可是手术刀突然间就落在她身上,就好像大动脉上被人搁着一把刀,你是再也不敢动的,否则就人命不保了。
“你要知道,手术刀不仅可以救人,还可以杀人。”卞菅棱说着,一边手术都还在她的身上游移着。
丁可可大气都不敢喘,就怕呼吸起伏太大会让自己的皮肤出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