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,他根本不知道他是怎么成了将死的那个,蛊虫又是何时转到他身上的。。。。。。
“为何不求饶?”皇上不答反问。
“成者为王,败者为寇,古今通理。”东风问怀答。
如今,他败了,败得很不甘心。
“。。。”
皇上轻叹一声,拿起沾满污血的玉玺:“昨夜,朕找了从安,想让他给朕把把脉。谁知,这脉还没把,他倒是先向朕请罪了。。。。。。”
说着,将玉玺放到东风问怀手边,继续说道:“朕这才知道,原来,背里还有这么一出。”
皇上笑了,看向东风问怀的眼神变得更加清冷了起来,讥讽之味十足。
“如今,皇权唾手可得,你却无福消受——”
现在的东风问怀,哪还有多余的力气去拿玉玺。
“你!”东风问怀嘴角又溢出了不少污血,脸色又开始难看了起来。
“朕本想让你自行认罪,现在看来,还是朕帮你说了吧。”
“。。。”
东风问怀单手捂着胸口,死盯着东风致,眼中的恨意丝毫未减,但也没有开口的意思。
他胸腔内气血翻腾,现在强撑着站立已是十分难受,一开口免不了又要呕血。
“朕登基时,你说过会辅佐朕,帮朕护住先祖的江山基业,朕深信无疑。
儿时,你待朕与阿远远比其他皇子公主要好,哪怕是吃食都要多分些给我们。这份情,朕没忘记。
只是,不知何时,朕的大皇兄变了。没了往日的贤德,没了最初的热忱,有的只是让朕防不胜防的阴谋诡计。”
说到这,东风远垂眸揉揉眉间,眼中快速划过暖色,但瞬间又被冷色吞噬。
“要不是当年,你把宁候府的二小姐推到朕的床上,朕还真就一直信你下去了。”
“?”
东风问怀牙关咬紧,额角的青筋又暴了几根,眼中是掩盖不了的诧异。
嘴角的血越流越多,根本就没给他说话的力气。
见东风问怀这样,东风致冷笑了一声。
“怎么?很惊讶?”
“。。。”
“其实,朕当年也很惊讶,只是一杯酒水,朕怎么就让宁候家的小姐上了龙床?
好在,阿远先发现了不对,识破了你的诡计,让朕藏到了床下,在你们破门之前,躺到了床上,为朕挡下了此事。
好在那宁薇珍服了药,事后醒来已分不清是朕还是阿远。偏偏,她又心系阿远,自然会违了你们的让她入宫争权夺势的意愿。
只不过,阿远当时手握并肩王权,地位无二,你们见木已成舟,宁薇珍又死心塌地要跟阿远,便也顺水推舟,让她入了并肩王府,并助她挤走弟妹,试图通过修识和玉屏来掌控阿远。
这些,朕都知道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