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!”
皇后紧握口鼻不让自己惊呼,眼中是惊、是慌,恨意随着泪花慢慢涌出。
宁薇珍!居然拿她当跳板!
想起往日宁薇珍对她讨好奉承,一心助她获得恩宠的模样,皇后居然觉得没由来的恶心。
两人闺中相识,宁薇珍口口声声非东风远不嫁,她本还对她嫁给了自己喜欢的人而感到高兴。
何曾想,那个交她如何讨好皇上的闺友,竟爬过她夫君的床!
她绝对不会忘记,宁薇珍和东风远“出事”那日,还是她给皇上斟的酒。
因为是她斟的酒,所以不会被内侍查管,里头有没有药物自是不得而知。
而那酒壶,就是宁薇珍递给她的。。。。。。
那头皇后还沉浸在往事的怨恨中,这头的皇上拳头紧握,语气变得深沉不少。
“朕本想息事宁人,想些法子除了宁薇珍,却不想她怀上了朕的骨肉,让你们又有了威胁朕的把柄。
阿远为了不让你们得逞,压住你和宁侯府的势利,居然主动为朕扛下了所有,甚至接受了让宁薇珍入并肩王府这最坏的打算。
阿远看着弟妹隐居鸿鸣寺也不作声,对修识与玉屏又如同己出般爱护,朕还特此了两个孩子世子、郡主之位,想必,你们也高兴过。
可惜,你们算漏了一步。
算漏了阿远与朕的同胞之情,修识与玉屏是朕的血脉,宁薇珍再如何令人厌恶,阿远都不会亏待了朕的儿女。
也算漏了阿远与弟妹的夫妻之情,阿远再怎么沉默守密,弟妹还是没有合离。。。。。。
为了让你们深信无疑,修识与玉屏的真实身份只能是朕与阿远知晓,为此,朕愧对弟妹多年。
若不是此次你按捺不住走了绝路,朕恐怕还要再让阿远和弟妹委屈几年。
今日,朕还真是要好好谢谢你了——”
“唔——”东风问怀再次呕出大口污血,脚软了下去,明显又被激到了。
只是这次,东风问怀笑了起来。
“呵、呵呵,哈哈哈哈哈哈——”
这笑声,似野兽最后的狂欢,癫狂且让人害怕。
“陛下——”
东风问怀抬起头看向面前的东风致,眼中是毫无掩饰的恨意,嘴角却嗤着往常的贤德笑容。
“既然要谢,便用命抵吧——”
说罢,整个人像利箭一般弹起,直直冲向皇上。
“陛下!”
“父皇!”
“。。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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