十根肉干绑在一起,入学的时候作为敬师礼奉上,太学和各地私塾,到现在也还沿袭着这个传统。
“哦……”
老将军显出了然之色,“陛下这么说,老夫就懂了。”
他凑近了苏牧,脸上菊花一样的褶子堆在一起。
“这个……肉干现在老夫拿不出来,也攒着。等回了京师,和酒钱一起结算?”
也不是不行……反正等你回了剧组,治好了失忆,我还怕你个土大户赖账?
“不过,肉干就不必了。
“我自己腌的肉干,纯天然无污染,不比你从超市买的靠谱?”
“咱们这么着。”
苏牧谆谆善诱,“我教你打铁,跟喝酒一样,按锤子数算钱。
“小锤四十,大锤八十。”
这还分大锤小锤?
大烈哪有打铁的技术,李广对此一无所知。
铜器冶炼的时候,也就造模的工序,会砸两锤子,让模具结合得紧密一些。
打铁能抡几锤子?
能花多少钱?
能比喝酒贵?
李广砸着胸脯,自信地答应:
“八十就八十!咱们什么时候开始?”
李广凑得更近,笑嘻嘻地咧嘴。
嚯……苏牧铁青着脸,被老将军一口口气冲得,差点背过气去。
熏死了我,你就可以毛了酒钱了是么!
“你大早上起来,都没有刷牙的习惯的?”苏牧忍不住大声质问。
听到问话,李广看看烈安澜,又看看苏牧。
“刷什么牙?”
大烈最讲究的权贵们,早上能用盐水漱个口,那是奢侈到不得了的事情。
盐是战略资源!
产出少,价格昂贵!
不然,烈安澜也不会被苏牧拿出来的盐给惊成那个样子。
李广一个莽夫,常年在军中。
盐?
连儿郎们吃的都不够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