日子一天天过去,璟瑟的背包终于做好了,里边能容纳许多许多的小物件儿,必须品装进去完全没问题。
她背在身上对着镜子比划来比划去,又蹦了两下,没觉得有任何不舒服了才停下来。
才歇口气,琥珀那头熟悉的开始咚咚咚,“公主”。
璟瑟把包放下,“进来”。
琥珀的表情有些复杂,“禀公主,那位顺贵人她……她又接近了永琮阿哥”。
璟瑟惊呆了眯眯眼,“她这是想把我一家几口子的给一锅端了不成?”。
这还不算完,琥珀继续一言难尽着补充,“公主,她还试图接近……傅恒大人”。
璟瑟亚麻呆住,“确定吗?”。
绿头苍蝇?见人就得亲两口?
琥珀太确定了,“若这些还不算,那……她试图给永琮阿哥做的糕点里边加入一种致幻蘑菇,这却是实证,咱们的人两颗眼珠子盯着她做的”。
璟瑟沉默了片刻,转身把自己的包包提起来仔仔细细存好,轻描淡写道:“走,找皇阿玛去”。
她们父女俩就是这么的简单直白,有问题不需要绕弯子,打对球就对了。
弘历动作飞快,听完后二话不说,“李玉,立刻去承乾宫把人给朕绑来”。
据说当时顺贵人正在跳脱衣舞,一看有人进来还狠狠愣了一瞬,然后来不及说话就被五花大绑猪上架一样带走了。
养心殿内,顺贵人一进来就看到对面俩一老一小正皱着如出一辙的眉头看向她。
琥珀清了清嗓子站出来以最快速度把事情始末讲述清楚。
顺贵人的一举一动都透着说不出的不寻常,再加上无端下药这点,她几乎无从抵赖。
也是正因如此,顺贵人蒙圈了,生平头一次感受到什么叫尴尬,她一直以为自己的手段足够隐蔽且高超,结果没想到一直以来都在人家的眼皮子底下进行着呢。
她从第一日入宫开始便行走于阳光之下,给人猴子一样上窜下跳表演节目?
顺贵人辩无可辩,难得有些丧气的垂着头,还是在看到富察傅恒进来后才有了点反应,不过不是什么好的反应。
“傅恒”,她语气咬得很重。
傅恒目不斜视,行礼过后递上一堆资料,弘历简单阅览完毕递给璟瑟,后者看完更是一脸莫名其妙。
这位顺贵人的身世的确挺惨的,她并非阿里和桌的女儿,也不是什么天山圣女,只是因为长得美,怀璧其罪,被草原上的男人们卖来卖去,辗转后生了一个儿子,还成为别人威胁她的工具,这个工具人……没了。
那么,这跟富察傅恒,跟她皇额娘有,跟她家一大家子,好像关系都不是很大的样子。
事情摊开来,顺贵人也没了隐瞒的必要,索性破罐子破摔,“我本来想寻死的,谁让你救我!”。
殿内的人咻咻咻的目光杀向傅恒,眼神询问怎么回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