拼命砸着病床,发泄一种对自身软弱的哀叹和对来者行为的怒火。
为什么要这么做,为什么还要将一堆死柴点燃?
“我曾发过誓不让堂姐再哭了。”张豪咬着牙,也怒气腾腾。“要不是因为某人的懦弱!
“你知道现在外面乱套了吗?任何一个人随时都可能会有生命危险。你还敢躺在这个安乐窝里?我要是你,爬也要爬起来,到想保护的人身边!
“你肯定听说了我是怎么活过来的吧?啊!
“才不是他妈的什么科学,运气。而是因为我想活!
“你想活吗?”
你在我看来已经死了啊!
注视。
离开。
甩上房门的声音整条走廊都听得到。
建筑大门外,一个同样穿着运动衫,戴着棒球帽的少女快步跟上了张豪。
“咋说?”
张豪邪笑。“没那么糟糕。身体还没恢复,但意识已经醒了。”他进房间的第一眼就看到了床下的健身工具和一沓沓的报纸。
“这么懂?”
“哈。我的确不懂。不过,任谁也逃不过那个吧?”
“那个?”
张豪加快脚步。
“‘那个’是什么?喂!告诉我啊!”
……
哇叽,哇叽,哇叽,哇叽。
午睡的女人挣扎着从柔软的床褥中伸出一只手,将电话拿到眼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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看到来电人后,她短暂清醒了一会儿,揉了揉眼睛。
哇叽,哇叽,哇叽,哇叽。
看清备注的名字后,女人爬了起来。
哇叽,哇叽,哇叽,哇叽。
不过还是没着急接,而是从床头的烟盒中抽出一根细烟,点上,享受的吸了一口,吐出一团烟雾,才滑了一下屏幕。
哇——
她把电话放在胸上。
“蒂……亚?睡醒了吗?”
“嗯——”女人不耐烦地哼了一声长音。
“胸怎么样?”
女人惊得差点把烟灰抖到胸口里。
“你他娘的,没这么打招呼的吧?!”
“可是……我找不到更合适的词了啊!”
“词你妹!这东西还用找吗?你是在那个养老院待糊涂了吧!”女人吼着,“要不下次直接问你早上有没有勃……算了。赶紧说什么事!”